“什别人不懂酒,不配,这天下是男人打下来,酒也是给男人喝,你们女人才不配!你们就不应该被允许喝酒!你们懂个屁!”
苏酒酒直都很安静,上次堂前问供是,今日也是,哪怕刚才申姜和达哈打架,达哈脸血,现在口鼻间血色仍然可怖,她都没有被吓到,没什表情,也没想说话。
可现在,她突然柳眉扬起,眸底含锋,从腰间取下小酒壶,打开盖子,往地上洒,瞬间房间内酒香萦绕。
也是这个时候,众人才反应过来,原来她腰间挂着这个巴掌大小东西,并不是什女孩装饰物,而是小小容器,里边放酒。
这个酒和平日惯常见到闻到不样,质地清澈如水,却比水略稠,你能看到它小溪清泉般撞在地上痕迹,激出水花,也能看出它淡淡拉丝般质感,初闻它味道非常霸道,锋辣,凛冽,似乎卷起风雷之势,让你想到夏日雷,bao,海上飓风,忍不住要后退步,刚要退,气氛就变
,不说是否认识安将军,是否知道苏屠,她什都不说!这就是她自找!她越不说,越恨,越不说,越兴奋,最讨厌不乖,乖孩子有奖励,不乖,当然要死!”
达哈表情越来越阴鸷,像个疯子。
阳光无声落在地面,房间越来越安静,连吹来风中都带着叹息。
除主动被告知苏酒酒,没有人知道玉玲珑过往,其族人为杜绝麻烦,早把过往编出八百种样子,不叫人查到,外面人不会关心个教坊司姑娘姓甚名谁,家在何处,可有亲人,经历过什。
叶白汀也是在分析案情过后,感觉玉玲珑遭遇是意外,但本身存在很重要后,才提醒申姜细查,奈何过往岁月掩埋太多东西,申姜查并不容易,时间太短,及至今日,方才有准确结果和证据。
达哈声音里含着恨:“倒没想到,苏屠隐瞒安将军存在,不肯出卖也就罢,毕竟他曾在安将军麾下效力,有纪律,这女人明明只是个舞姬,身份低贱,连安将军是谁都不知道,却也愿意拼出性命维护……好在她还没来得及给苏屠递信,以为成功,没想到她被糟蹋成那个样子,死在手里,还能把这个信息传递出去,被你们找到!”
“明明是个贱女人,明明任欺辱,任发泄,句话说不出来,颤抖着,指甲都折,却不肯求饶!让她给跳支脱衣服舞,她不肯,让她哺酒给喝,她也不肯!”
“个伺候人舞姬,哪来那多规矩,哺口酒与怎,跳个脱衣裳舞怎,这不是她们这种人惯用伎俩?为什别人可以,她就不行!”
似是想起当日这些不愉快,达哈非常不满意,视线流转,放到苏酒酒身上,冷嗤声,神色更阴——
“你们大昭女人,都被惯坏,学不会柔软,不驯,顶撞,骨头硬,莫名其妙执着……支舞,口酒而已,费不多少事,就是不肯,不愿,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外面辛苦,也从来不懂得,只有伺候好男人,才会有好日子过!不下狠手,是大度,但凡想拿捏,别说舞你跳不,酒你喝不,想卖你去哪里,就能卖你去哪里,便是将你扔到猪圈马厩,你也只有受着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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