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可惜,瓦剌人大约不知道,宇安帝和仇疑青,和其它朝代君王将军不样,他们羁绊很深,绝非利用不利用关系,眼前看到,也绝不会是自己利益。
沉默良久,申姜再次
卸磨杀驴,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功高震主……完蛋,好像都不是什好词啊!
叶白汀见他想到,垂眼,声音微低:“都说高处不胜寒,身处权力之巅人,经历过太多斗争,太多背叛,身边局势来往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算计全是利益,慢慢心会冷,会变得更冷漠更无情,若人生中没有积极向上变数,终将会走到这步,太阳底下无新事,这是话本里故事,台上戏折,历史车轮,也是人心。”
今大昭局势初定,圣上勤勉,锋芒绽放,边关初平,安将军已能回京,百姓爱戴,看似有盛世之兆,大家都翘首祈盼那日到来,可事实,真会那完美?
宇安帝和安将军之间,就没有点猜忌?
将在外,君令有所不受,安将军凭己之力,在边关创下不世之功,底下安家军几乎全部是他亲兵,只听他人令,唯他马首是瞻,京城遥遥相隔,天子就真放心?他现在龙椅已经坐稳,还娶皇后,很快就会有自己皇子,兵权这放在外面,他就不会忌惮?
“他竟敢威胁指挥使!”
申姜对着门口已经消失木雅身影,愤愤跺脚,恨自己刚刚动什脑子,想什聪明人该想事,那是少爷和指挥使活儿,他就该由着性子,冲过去把人摁住揍顿!
犯锦衣卫规矩,打板子就打板子,他不怕!
他现在可不得,连达哈都能打得过,这个木什雅也定没问题!他就不该便宜这孙子!
“得啵得得啵得,就他能说是吧!”申姜撸着袖子,转头看叶白汀,“这孙子这下们指挥使面子,少爷您发话,咱们怎收拾他!”
安将军威望那高,几乎全大昭百姓都知道他,拥戴他,他会不会燃起野心,觉得这样不够,不想只做将军,想要更多,比如紫禁城里那把金光闪闪椅子?
瓦剌人怎想,在此计里再明显不过,他们在挑拨离间,除达到自己目,换到自己想要人,他们还想大昭君臣不和,最好热热烈烈内讧场,他们才会有机会逮住空子,再次劫掠边关。
少爷点这明白,申姜又不是傻子,怎可能想不通:“咱们指挥使这排面,好像是有点高……可那也不能怪指挥使啊,护佑疆土还护出错?”
叶白汀眼梢微眯:“所以说,别人这连环计,可不是无放矢,淬着毒呢。”
不管照不照着木雅说做,只要这件事提出来,就定是隐患,这可不是什下不下面子事,他们谋是安将军命,也是大昭根基,和未来。
叶白汀却眯眼:“……可不是下面子那简单事。”
申姜品品,感觉这话头不对:“还有别?”
叶白汀视线淡淡滑过他脸:“史书你不喜欢,不爱找来读,应该看过不少话本子,听过不少戏折子?故事里那些威震边关大将军,遇上圣心独裁皇上……大概率会发生什事?”
发生什事……
申姜此前没深想,不知道这话什意思,此刻仔细思量,脸色就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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