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坐好,可安排。”
叶白汀看看外面天色,下几天雨停,阳光灿烂,天气更好,河水丰沛,花船定行得更稳:“择日不如撞日,要不然就今天?”
提议是突如其来,可想想,似乎很合适,他看着仇疑青,脸郑重,语重心长:“指挥使你知道,有些东西们亲自去看,和别人看到不样,很有可能会有收获哦。”
仇疑青垂眸,看着他眼睛:“你现在就要去?”
“那不能,”叶白汀摇头,“这病,连着睡这多天,你和姐姐还不准洗澡,要不是受不抗议,你们都不让擦擦身,现在好容易好,怎也得先洗个澡,之后还得晾头发,饭虽吃过,但再加点零食也不是不可以……见方才案上文书铺那多,你应该还没办完?不若挑些紧要先批,咱俩都完事,好轻轻松松过去玩……过去找线索。”
仇疑青:……
叶白汀凑更近,二人气息相闻:“还是指挥使故意,分明安排好切,偏要拿这个来吊胃口……想让求你?青哥哥,你好坏啊。”
仇疑青:……
“你先从身上下来。”
气息都不稳。
叶白汀就勾唇,手不老实搭过来,落在仇疑青肩上,气息也是:“指挥使是不知道……还是不想让去?”
是不是后悔说刚才说这个话题,是不是是不是!
仇疑青:……
他就知道。
“花船而已,没什好看。”
“失踪?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那种?”
叶白汀感觉有点有意思,怎这些人平常不出事,锦衣卫找,就出事?
“这皇商叫什名字,平时做什,怎就突然不见,最后出现是在哪里?”
“叫汤贵,目前生死不知,哪里失踪也并未确定,最后在人前出现……”仇疑青拉袖子,执起茶壶,缓缓给叶白汀添茶,“是艘花船。”
花船……
算算时间,怎也得晚上
“不,”叶白汀不但没下来,还得寸进尺,抱住他腰,“指挥使不要这小气嘛,带出去开开眼,见识见识这花船!”
仇疑青紧紧扣着他腰:“当心摔。”
叶白汀眨眨眼:“你明明知道摔不……青哥哥果然好坏,趁机搂是不是!”
仇疑青:……
算。
“指挥使怎知道没什好看,莫非是去玩过?”
“倒也未……”
“没有怎知道没什好看?”
“手下……”
“手下是手下,你是你,别跟说道听途说,干锦衣卫这行,怎可以道听途说,你说没什好看,定是去过,仔细品评过,怎你能去,就不能去?这不公平!若你没去过,就是编这些话来哄,指挥使你公私不分!们现在明明办是公事,你却掺杂私情,你不专业!”
不提别,只这两个字,就能勾起人们无限绮念。
叶白汀眼神顿,微微歪头,看仇疑青:“是想那种?”
仇疑青眉锋如剑,微微挑起时,气势更加锋利,衬底下眸色更暗:“嗯?你想是哪种?”
叶白汀怀疑他在搞黄色:“你知道……想是哪种?”
仇疑青相当严肃,看起来像个铁面无私判官,点红尘烟火都不沾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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