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房间确有些远,若说魏士礼房间在酒宴正厅,菡萏阁左边,这个房间就在菡萏阁右边,走过去路还有些长。
中间姚娘子说尚书大人今日经历表现,几乎和魏士礼样,来有些晚,却基本上所有事情都起经历过……就是量不太大,也饮醉。
都是花船上房间,建造和布置很相似,这个房间要稍稍干净些,至少没有倒在地上酒坛子,但同样酒气冲天,不仅仅有酒臭味道,还有混合着脂粉,以及情事后暧昧味道。
吏部尚书江汲洪躺在床上,同样没醒,用力去叫,也只是哼哼两声,根本叫不醒。
姚娘子知锦衣卫要问什,干脆自己说:“江大人和魏大人不样,离开房间时醉是醉,却没有那醉,还能和奴家带来姑娘行那乐事,但他似乎有些后劲上头,办完事后就犯脾气,嫌弃姑娘,把人赶走,自己也睡着,直未醒。”
,越发馋酒,拎着酒坛子不放,被扶出来时,手里还拽着,就直带到这个房间。”
叶白汀闻到些许脂粉气味,也不用掀被子,床上人睡姿豪放,天热又热,被子卷着,并没有真盖上,他眼就能看清:“这里有姑娘来伺候过,但没成事?”
“少爷怎知道……”
姚娘子讶异瞬,立刻察觉这话失分寸,微笑着答:“客人到花船,总得样样伺候周到,大人们可以说不要,奴家们却不能不来伺候,把魏大人扶到这个房间,正是奴家安排姑娘,可魏大人饮太醉,那处……已是不顶事,无法行乐,还睡得意识全无,姑娘无法,只能退下。”
这并不出奇,人要是真醉死时候,确没办法起反应。
叶白汀听着姚娘子话,却突然感觉到个问题——方位。
这个房间位置好像……
他走到窗边,往外看看,稍稍有些斜,绝对不是那支弩箭攻击角度,但非常近,从这里去往那个开窗房间,来回会非常迅速,且很大可能保证……无声无息,不会被人发现。
姑娘都亲自试……看来是真醉。
他问话时候,仇疑青在床边转圈,似乎也用自己方式试过,眼前魏士礼,确意识全无,无法清醒。
“席上可还有其他客人,现在仍在船上?”
“尚书大人江汲洪,”姚娘子叹口气,“他也喝醉啦,因当时他去趟官房,顺便安排房间就不在这里,稍稍远些,指挥使可要看看?”
仇疑青:“带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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