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香这种东西,服用多必会上瘾,但瘾突然来,想要用,到直得不到安慰,失去理智,痛哭流涕求人什……中间会有段时间差,这个时间长短因人而异,但就死者直接去船尾行为,身上痕迹可见,他应该是没有失去理智,整个人是清醒,目……很可能就是为乌香。
这花船,难道不止有与乌香有关线索,本身还是贩卖链!
那凶手身份就更值得深思……知不知道死者具体情
叶白汀想想,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。
今日在船上,不管是两位厂公,潘禄话,抑或是姚娘子话中隐隐透露出来意思,都表明件事,樊陌玉此人,可能从官阶上说,不算太高,但他办是肥差,实差,地位有些微妙,不可能有人故意为难他,他也不至于在酒席间不愉快,呆不下去……那就是自主行为?
比如有事要办,或者与人有约,到时间,不得不离开,总得找个面上好听借口,借酒意散散什……
可他接下来去地方,意识清醒,目明确,路走到地方,却是船尾,那里灯光昏暗,甚少人去,是花船上最偏僻,最不上档次地方,他去哪里做什?
叶白汀很难不想到今日口供里最重要三个字:打哈欠。
在那个位置。
而这个脚底挣扎动作,自然而然地,会踩到他刚刚滴落在地上,自己血,是以甲板上,便有擦蹭过血迹。
痕迹是他中箭瞬间造成,而非从它处带来,花船其它地方是否有血迹,可以不必重点排查……他迅速将这点记下,准备稍后让人带给仇疑青和申姜。
接下来是死者衣服,和露在外面手脸。
死者身上衣服很干净,除跌下船舷明显造成褶痕,和顺着伤口洇开血迹,没有其他脏污,没有呕吐过痕迹,没有不小心撒在衣襟上酒菜,味道很轻。
死者假借‘醉酒’出来,什干呕难受,昏睡难抵,所有在房间里表演酒醉行为都是假,打哈欠却不定,困人会打哈欠,酒醉却未必,他真是醉得昏昏欲睡,所以才打哈欠?会不会其实是什瘾犯?
那这种事就很私密,当然不方便在人多地方来。
可找间安静不被打扰房间很难吗?对别人来说可能不简单,花船生意很好,空房间不好订,对死者来说却未必,他身份足够,也不差钱,为什不就近寻个房间,偏要去船尾?
叶白汀几乎立刻想到,会不会是因为,他手里,没有安慰他‘东西’?
他需要购买。
他鞋底有血迹,鞋侧和鞋面却很干净,衣角也是。
他手臂,颧骨侧,掌心,都是跌摔到船外,因意识无法把控身体,擦蹭出伤痕,碰到哪就在哪,自身无法抵抗。
所以……死者不存在意识迷离,走路踉踉跄跄状态,他不需要时不时找东西扶手,在掌心手肘上留上脏污或小擦蹭,也不会踢踩到不合适障碍物,鞋子或歪或蹭擦到灰尘脏渍,他很清醒,走路和正常人样。
他可能饮很多酒,但并没有醉,他从三楼菡萏阁离开时,意识是清醒,不存在什喝大,醉困,撑不下去情况。
那他为什离开?受委屈,还是有些不愉快,在酒宴现场待不下去,故意找醉借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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