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给指挥使续上,”方之助微笑,端起上首那盏茶,端给仇疑青,“指挥使请。”
叶白汀顿下。这个场面……有些显眼啊。
添茶有规矩,没有先给下面人添,再给上位者添道理,这盏茶,方之助是先给仇疑青续,因仇疑青注意力都在对面两个案件相关人上,没看到他添茶,也没注意,更没有口渴想拿意思,方之助便没递上前,添便退下,现在仇疑青故意挑刺,他倒也大大方方认,重新将茶盏举起,敬上。
哪知仇疑青根本不给他脸,下巴微抬抬:“放这吧。”
叶白汀感觉有些微妙,倒
叶白汀低声道谢,接过对方添茶,才发现,直站在江汲洪和魏士礼中间方之助,不知什时候离开片刻,绕到他这里方向,还给他添茶。
细想也没什不妥。
这里是吏部官署,吏部人是主人,当要招待好来客,锦衣卫问话,门口关很严,别人进不来,在场三个人之中,方之助官阶最小,帮忙照顾下客人,没什不对,这个动作很寻常,这位小方大人也见之可亲,姿势微笑没有任何不妥地方。
可叶白汀感觉还是很微妙,这个添茶,以及茶盏送到他手里过程,是不是稍微慢些?
还有这管声音,不知对方是不是故意,但听到耳朵里无比舒服,韵律音调都恰到好处,甚至颇为引人注意,想要看看这个人。
干,樊陌玉虽有些矜持,不愿做这些事,可两人坐位置很近,这对比,多少有点明显,他心中应该是有些不满……”
仇疑青沉吟片刻:“你们可常光顾花船生意?平时喜欢玩什?”
房间陡然静。
这个问题……好像不是那好答。
叶白汀便笑,替自家指挥使解释:“听闻船上很热闹,姑娘们莫说跳舞奏乐,琴棋书画无不精,客人们过去也常有比试,船上还三五不时举行些竞技活动,添彩头,给予最强者,们只是好奇,吏部人才济济,应该不会输给给普通人?”
看眼,就会发现,小方大人只是站在魏士礼身边时,显得没那俊,实则他五官相当清隽,气质温润如玉,远远不止‘见之可亲’四个字这简单,他整个人身上,都有种让人信任可靠感。
尤其这笑……
叶白汀偏头时,刚好看到方之助微笑,笑容不大,不耀眼,不张扬,但就是耐看。
不过个递茶个接茶,时间其实很快,他这眼看过去,走神也只有瞬。
仇疑青却冷脸,剑眉微扬,尽显锋锐:“本使茶呢?”
魏士礼就笑:“小公子这话不错,等光顾船上生意,也是因其趣味性,不是别什,要说这个中玩法,舞乐技艺类偏多,比如音律,们尚书大人就很擅长,古中乐曲都有涉猎,随便姑娘们弹奏什,凡有错处,们大人定听得出来,不知多少姑娘盼着有机会,能得们大人指点,来个‘周郎顾曲’呢。”
“至于下官自己,这方面是差些,对音律几乎窍不通,吟诗作赋倒还算不错,这些日子过来……应该没给大人丢脸?”
他说最后句时转头,对谁说,可想而知。
江汲洪端坐上方,微微侧首:“你诗文俱佳,确不错。”
“叶小公子,小心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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