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起身就要走,却被仇疑青按住:“不急,先用个早饭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申姜那边走流程还需要定时间,两位厂公也得小半个时辰后才能到。”
叶白汀只能重新坐下:“……好吧。”
今天没有好吃豆腐脑,大家都很忙,没时间去买,只有厨房熬煮小米粥,和新鲜做好煎包肉饼,小米粥熬很长时间,上面铺层厚厚米油,金黄金黄,又好看又香,煎包和肉饼都是厨房大师傅拿手活,趁热咬口,香喷喷,美滋滋,就是得注意,别不小心烫舌头。
申姜让人传话,请叶白汀做准备时候,叶白汀点都不意外,他闭上眼睛,在脑子里过遍本案中逻辑点,每个人行为轨迹,本身特征,在案子里位置,想做事,以及内心深处最为渴切动机……
样样,个个画面在脑海中划过,再睁眼时,灵台清明,眸底干净,眼前再无疑雾。
仇疑青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房间。
阳光越过窗槅,跳跃在小仵作眉梢眼角,眸底瞳色都更为清澈,呈着阳光,变成浅浅琥珀色,很干净,也很动人。
仇疑青大步过去,按住叶白汀,吻过他眼角:“准备好?”
这夜过得有点惊险,也有点漫长。
潘禄夤夜去往花船,锦衣卫赶到时候,他却并没有在船上,而是不知道什时候入水,发现有人追,他焦急之下,仓促逃跑,还是中箭矢,目前生死不知。
现场留下锦衣卫,在仇疑青带领下,该问话问话,该取证取证,该排查排查,整整忙碌夜,回到北镇抚司,天都已经亮。
叶白汀先去看受伤潘禄。
老大夫在边捋着白胡子:“放心,老夫亲自给扎针,上药,死不。这伤有点重,看起来不在要害,却伤肺脉,药下准,养养能好,就是这过程有些难熬,什时候醒也不定,醒来也未能帮得上忙,上堂问话。”
两人面对面,安静吃饭,中间只有勺子和碗边碰撞声。
“怕不怕?”仇疑青突然问。
叶白汀抬头,看到对方眼里落着阳光,浓烈又炽热,有瞬间恍然:“嗯?”
仇疑青给他夹开个煎包边,散内里热气,好让他吃:“此次案件,你都早已猜到,嫌疑人内必有三皇子倚重心腹。”
“嗯,”叶白汀点点头,“指挥使呢?可切准备就绪?”
仇疑青:“已请皇上旨意,宫中两位厂公可稍离小半日,到北镇抚司堂前问话。”
叶白汀看到他眼底未尽情绪:“不过?”
“不过们需得快些,夏热炎炎,宫中早就定好日子去京郊园子避暑,两位厂公时间不多。”
“那还等什,走吧。”
“……没事就好。”
叶白汀缓口气。倒不担心别,案件要点方向,他们早有所得,证据也在搜集,潘禄说不话,不能作证也没关系,他受伤本身就是证据,再加上他此前透露出来信息,还有他身上东西……
“那您先忙。”
叶白汀又问老大夫几个有关仇疑青身体问题,才回房间。
他在房间整理案件卷宗信息,仇疑青和申姜也没闲着,在外面跑最后证据要点,条条解惑……日夜过去,潘禄仍然未醒,案子,却是可以问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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