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记得，”魏士礼看着叶白汀，视线不躲不闪，“
饮醉
，正常男子
身体反应都无，况且外面发生事？所有
切，都不知道，不记得。”
“那中间也未曾出去过？”
“未曾。”
叶白汀浅浅叹口气：“那夜魏大人有些不懂怜香惜玉啊，见你面冠如玉，秀雅风流，欢场中很吃得开，自己也很享受，为何那夜要赶那位姑娘走？真不是装醉，给自己留空白时间？”
魏士礼皱眉：“那姑娘自己接客都不注意收拾，身上臭，还不能赶？”
“当时醉，当然不知道，可不会醒
！”魏士礼有些不耐烦，“船上出人命那大事，醒总要问问吧？就算不问，你们锦衣卫不都把什问清楚，不想知道也知道！”
“魏大人酒量可不浅。”
“呵，酒量，”魏士礼嘲讽笑，“就知道锦衣卫要拿这个说事，酒有不同，人状态也有不同，有时就是易醉，有时就是不易醉，那夜状态不好，早早饮醉，锦衣卫无凭无据，非要以此定罪，无话可说。”
叶白汀视线滑过他脸：“魏大人可知自己离席时，抱两个酒坛不撒手？两个酒坛你抱回房间时是满，之后被你喝滴不剩，歪倒在房间中，点都没浪费……”
魏士礼：“方才不是说？就是因为饮醉，才会不知深浅，下意识贪酒更多，便抱酒坛，若未醉，并不会如此选择。”
魏士礼边说着话，边将视线转向方之助，什意思再明白不过。
这个人善射，惯会骗人做谎，现场还留下证据，你们锦衣卫找凶手不怀疑他，却来怀疑别人？
叶白汀却没有被牵着鼻子走，定定看着他：“魏大人不懂射艺？”
“准头不佳，不擅长，平日也未有此爱好。”
“你同两个死者没有仇怨，与潘禄也并无不和？”
叶白汀意味深长：“哦，饮醉，什都不知道，什都不记得，却清清楚楚记得，姑娘身上味道。”
魏士礼：……
叶白汀：“锦衣卫仔细查那姑娘，诚然，她身上有此缺陷，但她自己非常注意，时时用着药，从未失礼于人前，那夜也不止接待你个客人，所有人都说没问题，并未有任何异味，那姑娘自己也很注意，也说没闻到，怎就你这个饮醉人鼻子灵，能闻到？你是真闻到，还是早就知道这姑娘有这小毛病，故意拿来利用？锦衣卫已查清，
“所以，那夜魏大人真醉。”
“是。”
“所有行为，都是无意识中醉酒行为，自己根本无法选择？”
“是。”
“那当夜发生事呢？可还记得？”
“当然，没理由，也没必要对他们动手。”
魏士礼回应很平静，看起来落落大方，点都不紧张。
“那这里便有个问题，要请魏大人解惑，”叶白汀手搭在案几上，身体微微前倾，“樊陌玉遇害那晚，魏大人分明没有醉，因何装醉，离开酒局现场？你并没有同谁结仇，也没有立刻紧要必须做事，那是贺你升迁场子，缘何借口离开？”
魏士礼皱眉：“你怎知没饮醉？没醉，那花船姑娘怎会伺候不？”
“看来还真是没醉，不然怎这清楚，花船姑娘对你身体……有过尝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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