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们是官啊,吏部尚书,管着朝廷所有*员升迁调派,竟然早就被三皇子把住!”
“娘喂……那这个三皇子,之前藏哪儿,怎大家都不知道?”
“你蠢不蠢,方才少爷不都说,这两个人就是三皇子和心腹,这个三皇子肯定隐姓埋名,早就暗中潜伏啊!”
“你才蠢,潜伏又怎样,到还不是叫指挥使给抓着?阴沟里耗子就是耗子,上不得台面,还敢祸乱大归,坏盛世太平,活该他们不得好死!”
“诸位莫急,且听仔细道来——”
“叶大人好官啊……你们京城人许不熟,可当年走商,去过太多地方,还遇过山匪,要不是这位叶大人廉洁清正,那商队三四十口人,都得没……”
百姓们看是故事,是过往,在场*员则看得更仔细,捋是证据丰富程度,逻辑链是否圆得上。
其实不管是诬告陷害,还是冤案平反,伪造个口供都很容易,难是细节丰富,所有逻辑链都理顺在位,任你怎怀疑都挑不出错。
人之行事作为,必有痕迹可查,必有原由可究,若刻意伪造口供证据,定然生硬,伪造之人做再细致,不过圆编二,不可能处处到位,细究下去,必会发现漏洞重重,可若真实存在事,案犯曾经做过事,只要去查,必会细节多多,越深查,越能发现更多东西,佐证他曾经做过这些……
有经验*员眼就能看得出,这份贺鸣口供,已逝叶君昂遭遇,必是事实。
图以巧法作弊,操纵科举,人犯已经抓到,就是这贺鸣,申姜——”
“属下在!”
“此人可招认事实?”
“回指挥使!此人现在诏狱服刑,过几日会依律处斩,他对科举案作弊事实供认不讳,对叶大人案子也已悔恨承认,所谓‘通敌卖国’信件,皆是伪造,他当时所有行为,不过是为己之私——这些就是他画押供状,诸位请看!”
申姜早早就将这些东西准备好,眼下拿出来,亲自展开,展示在人群前。
叶白汀双手虚压
他们注意细节也比百姓多很多,比如这份口供里反复提起两个人——吏部尚书江汲洪和吏部郎中方之助,在之前锦衣卫查吏部案时,两个人就离奇失踪,现在都未寻到。
叶白汀直留心观察百姓和*员们表情,见有人似乎反应过来,便道:“此前北镇抚司清查吏部官位买卖案,吏部尚书江汲洪虽非杀人凶手,但官位买卖体系乃是他手搭建,吏部郎中方之助看似与案子无关,实则才是最终受益者,此二人,正是今日切恶行罪魁祸首。”
百姓们有点懵,*员们心下惊,竟然是他们?可是为什?难道……
叶白汀眸底盛着月光,似有火在烧:“因他二人,就是所谓三皇子及其心腹,他们才是真正和瓦勾结,通敌卖国之人!”
“什?他们才是三皇子和心腹?”
百姓中有识字,边看,边念念有词,大家就都听明白,还真是这回事!
事实清楚,逻辑顺畅,证据确凿!
“白眼狼!呸!”
“这生是恩,养也是恩,不说孝比天大,这多年舐犊之情,竟随便说断就断,还能反咬口!”
“就这畜生怎还没杀?非得等到秋后?为什不斩立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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