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等待现场激动情绪过后,才又缓缓开口:“事实如此清晰,仍然有人以长公主和皇上关系攻讦,屡屡在朝堂市井掀起波澜,传尽谣言,妄想翻天,是太天真,还是受到谁蛊惑?”
他说这话时眼神很正,带来思考震荡是无穷,但凡心里有点数*员,都下意识看向坐上尤太贵妃和太皇太后,方才锦衣卫在讲说十三年前发生事时,点明‘三皇子’与瓦剌人会面,由后宫中人推进……是谁呢?
“因事出机密,三皇子和瓦剌人会面地点在京郊,会面时间在晚上,但在这日下午,三皇子闲来无事,在京城里,遇到皇上和指挥使。”
叶白汀沉吟片刻,道:“照当时规矩来说,皇上和指挥使行为并不合适。平乐长公主被禁足庙宇,皇上身子不健,常有病痛,他们不应该离开寺庙,更不应该到京城游玩,可那日,是腊八刚过,即将过年,京城里最热闹时候。”
“有两个侄子,正是爱玩闹年纪,过年过节尤其坐不住,即将年节,普通人家家主主母都能放个松,串个门,何况常年生活在安静寺庙少年人?”
单传,后来慢慢就听不到消息……仇……小老儿胆敢问句指挥使,请问您可是仇家后代,平乐长公主亲子?”
随着这句话,现场寂静无声。
静片刻,仇疑青才开口:“父仇元澄,祖父仇伯绍,曾祖仇方宇,叔祖仇光晔,文兴三十六年,天子赐嫁平乐长公主于仇家,夫妻和美,伉俪情深,远离喧嚣,离群索居,成亲九载后,生育子——名仇疑青,是仇家子,亦是长公主所出。”
他亲口承认,现场再次哗然。
*员们自然是惊讶,完全没猜到这点,也没想到这深,百姓们则看过来眼睛更亮。
“他们并不是那淘气顽劣,只是偶尔,也想放松。京城自腊八起,最有热闹年市搭建,卖小玩意很多,也有杂耍卖艺,他们只是像寻常人家孩子样出来玩,并不知道,已经被三皇子看到,盯上。”
叶白汀声音略缓:“听指挥使说过,长公主偶尔对他和皇上管束很严厉,尤其面对课业之时,他们功课都由长公主亲自教授,不容半点偷懒,闹脾气,是要被打手板,可除此之外,长公主对他们非常温柔,和寻常人家娘亲样,会亲自下厨做羹汤,会亲自裁布做衣裳,虽指挥使父亲早逝,皇上无父母看顾,成长过程中同样有小烦恼,但他们日子,算得上安平舒适,性格也阔朗大度。”
“可三皇子不同,他身世成迷,出生就被扔在外面,无人照顾,无人关心
“原来是家人……原来当年护着皇上,陪着皇上长大,是他们……”
“原来是仇家将!怪不得能创不世之功!仇家威名不堕,直都在!”
“原来守这边关人从没换过,过去是你们,现在还是你们!”
当年陪皇上长大孩子,之后远走边关安将军,回京后威名赫赫,破案如神指挥使,都是同个人……
有受不百姓已经红眼眶。太平盛世,谁不想要?谁不想安安生生过日子,谁不想遇到战火时,有英雄出头,保家卫国?可别人保护他们,他们却什都不知道,感谢都没说过声,连名字身世,都是现在才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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