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视线往旁边看眼:“说与他不熟,不只是本宫吧?”
叶白汀知道她在影射谁,当日刑明达遇害,除他发妻佟氏,几乎所有人话音致,都是认识,但不熟。
“可此人对太贵妃来说尤其不样,他是同你宫女尹梦秋,私通有染之人。”
“下人们事,本宫如何知晓?”尤太贵妃仍然很淡定,“你们不能奢望本宫好好伺候天子,还能对所有事知无巨细,关怀备至。”
“刑明达,难道不是太贵妃给尹梦秋选人?”
叶白汀满面端凝,身正气:“太贵妃和先帝感情甚笃,先帝驾崩之前,尚要记得给太贵妃留下道遗旨,保证太贵妃日后生活无虞,太贵妃想必也不愿意看到,在天之灵无法说话先帝,被人如此羞辱污蔑吧?”
尤太贵妃噎。
她到底没看错,这少年果真是个聪明人,心思缜密,话术也会,知道怎样攻击别人最弱点。对先帝尊重什算,个死人,要什尊重?可她已经用这个理由攻击,别人用这个理由还回来,她再嚣张,就有些站不住脚。
她冷哼声:“那就别扯堆没用废话,锦衣卫不是能干着呢,上证据啊。”
叶白汀:“锦衣卫证据里,太贵妃认识刑明达刑大人。”
宠妃就是宠妃,哪怕是曾经宠妃,早过年轻娇媚,张扬跋扈年纪,盛怒起,气势放,就有当年气派,好似当年盛景再至,没见识过人尚被唬住,不大敢动,何况当年经历过这阶段臣子?
尤太贵妃还拿先帝说事,责他们大不敬,这谁敢说话?
显然还是有。
叶白汀步未退,神情也无半点惊惧:“太贵妃何必动怒?锦衣卫只是例行询问,并未指认凶手是你,缘何如此激动?难道……”
尤太贵妃盯着他,往日欣赏尽去,带着微凛寒意:“叶白汀,你可知你在做什?”
尤太贵妃视线突然犀利。
叶白汀眉尾扬锋:“尹梦秋死那夜,是不是去找你?她当
尤太贵妃柳眉微挑:“本宫既随先帝下江南,自然认识常在行宫走动来往刑明达。”
“太贵妃可对他印象深刻?”
“你们不是都查到?当时江南行宫准备仓促,底下办事人也不多,本宫不否认和刑大人见过面。说过话。”
“那太贵妃因何说对他不熟?”叶白汀提醒,“宫中命案发现之际,指挥使立刻进行调查,太贵妃言,与死者不熟。”
静片刻,太贵妃才笑:“你也说,那是二十四年前过往,这人生漫长,每天都有新鲜事,有趣人,本宫为何要记得个淹没在岁月里人?而且——”
叶白汀姿态大大方方,眸底清澈有光:“问案。”
尤太贵妃冷笑:“枉本宫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,你今日此举,把先帝放在何处?”
“正是因为太过于尊重先帝,”叶白汀朝东方天空方向拱拱手,“才更要查清事实——皇室血脉何等重要,岂容混淆!”
众人反应,对啊,就是因为太尊重先帝,才更要查清楚事实,看是不是被绿,是不是有人把别人种栽到他头上,皇家身份何等尊贵,怎能允许被羞辱!
是真是假,三皇子是谁种,查清楚问清楚,才是最大尊重,不然先帝颜面何在,当今天子颜面何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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