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就不愿意相信哀家,哀家是真没做什。”
太皇太后视线淡淡掠过尤太贵妃,浅浅叹口气:“孩子是你自己生,也是你自己扔,这普天之下,生产之后就把亲子抛弃母亲,你怕是头个?”
“当年他还那小,将将落生,粉团似小人,还没你胳膊长,你就敢狠心让人带往宫外,扔在路边,那可是冬日寒春天气,江南再暖,不似京城雪多,寒时霜雨也是能要人命,他那小,怎抵得住?你这当娘不只是扔他,是想让他死呢,要不是被好心路人看到,他是会冻死。”
尤太贵妃闭眼,眼泪不停落下,直在摇头:“本宫不知道会这样……本宫以为丢不……当时形势,本宫也是迫不得已,本宫知他早年辛苦,也恨不得替他受,但没法子,本宫也是被逼!这天底下,只有本宫最疼他,本宫所有做切,所有筹谋准备,腔心血,全都是为他!”
“不是。”
箭破长空,血染裙衫。
三皇子完美用行动诠释,对宫中这位亲娘不在意,受伤流血点都不心疼,点都不难过,甚至可以亲自给予。
围观众人都惊,他到底想干什,到底想要什!今夜来到这里,不惜z.sha也要现身,难道不是因为割舍不下母子情分?
“本皇子想干什,想要什……”
三皇子似乎很满意现场效果,微笑着往前,没再刻意绷着,姿势反而更加自如,他视线落在叶白汀身上:“你不是都知道?说说看啊。”
座上越皇后让人上前替尤太贵妃包扎:“不是这样。”
这是今晚她第次开口说话。
整个问话过程,包括之前锦衣卫查案过程,她总是点到为止,但凡问及当场细节,案发有关,她都事无巨细,诚恳讲述,可再深东西,她从未和任何人透露。
和叶白汀之前猜想样,越歌入主中宫还不到半年,有很多东西要学习,很多东西要适应,宇安帝不可能事无巨细,每件事都告诉她,教她,皇宫那大,事情那多,他说不过来,也不知道从哪说起,前朝事又很忙,经常奏折批就是日夜,大概是遇到什事情,什困难,他才会就是论事,引导他皇后往前走。
越歌自己也知道,便是普通民间夫妻,都尚需很长磨合时间,何况皇家夫妻?这与感情好不好无关
叶白汀神色安静,并未被这点血色惊到:“你想要个答案,为什被抛弃,为什不被认可答案,你想要被理解,想要被珍视,不带虚伪,不看你身份,只因你是你那种——但很明显,尤太贵妃给不你。”
尤太贵妃捂着流血胳膊,唇色惨白,满面羞怒:“本宫没有扔你,没有必要,不然之后何必找你,何必扶你!本宫所做切都是为你,你不要被那个老虔婆给骗!”
可事情发展到现在,现场围观人都看明白,为什少爷之前那问话,为什尤太贵妃开始还能稳得住,被少爷激就发火,因为这就是关窍所在啊!
你尤太贵妃要真觉得问心无愧,真觉得自己做所有切对得起孩子,经得起世人拷问,你恼羞成怒什劲?你要不是被戳到肺管子,怎会这跳脚?
这女人绝对有问题!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