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手都抖:“你什意思,你说清楚!”
叶白汀却趁着这个他脸色大变空隙,突然转身,反手推,身体向后倒去——
“你猜?”
“你想死——”
三皇子手扒在船舷上,看着叶白汀往后跌落身
这刻无比漫长,所有人心高高吊起,精神绷很紧。
仇疑青挽弓指着三皇子,眉目冷冽:“放、开、他!”
从声音里,就能感受到他怒气。
三皇子被取悦:“就不放,你待如何?”他还阴眼,匕首抵更近,命令仇疑青,“你把弓箭扔,立、刻,马、上!”
叶白汀视线滑过前方,明明身处最危险地方,他却笑,神情放松又从容。
“你再说个字,杀你哦。”
这次,三皇子没有走太远,他带着叶白汀,最后来到是处花船。
可能是为应中秋节景,花船装扮很漂亮,全身花朵用大量芙蓉牡丹,浅纱飘荡,看起来很漂亮,可惜就是太过安静,安静到死寂,里面没有人,也没有声音。
三皇子拉着叶白汀,路沿着船梯,走到最高船顶,匕首架在他脖子上,威胁下方:“看谁敢动!你们胆敢往前步,就杀他!”
叶白汀颈间划出道微细血线,没有很多血液溢出,伤不重,可伤口衬着他肤色,视觉尤为吓人。
能怎对付!”
“如果你亲自去过边关,知道‘安将军’三个字对边境来说意味着什,就不会说出这天真话,”叶白汀微微侧身,靠他更近,“八王子想什时间过去,怎过去,可不是他说算。”
“你们把他……”
“他现在确已经回到瓦剌,不过在两国边境时候,不小心遭到来自他九王叔算计,现在身有余毒,苟延残喘,能活几年都不定呢,自保尚且不及,哪还能顾得你?”
叶白汀眼底盛着月光,光芒锐利:“商行,乌香,朝堂根底,私兵,水军,瓦剌,你所有倚仗力量,盟友,都没有,放弃吧,你赢不。”
“你又在笑什!”
三皇子感觉这个笑容太诡异,太奇怪,今晚好像从被他掳走,叶白汀就直在笑,他很不理解,明明被人控制着性命不是?为什可以这洒脱?
叶白汀微微阖眸:“你知道,每个母亲都能确定孩子是自己,因为她们看着孩子出生,知道这是自己骨血,父亲却不定。”
三皇子怔。
叶白汀:“宠妃生孩子,就是龙种?谁说?”
有血腥味随着夜风,在前方慢慢飘过。
仇疑青和石州已经赶到船下,锦衣卫们也是,和众黑衣人路缠斗,到这里,双方战为泾渭分明,黑衣人站在船前,锦衣卫们和他们对峙。
“汪——呜汪——汪汪!”
“咴——”
不仅有人刀兵鸣叫,狗和马都焦躁站在船下,个比个着急。
三皇子当然不肯认输,磨着牙:“你怎就知道这是所有?还有人!”
“江汲洪,是?”叶白汀叹声,“今晚他好像直都没有出现,他在哪里,就不怕你出事?”
“你给闭嘴!”
眼看远处骑马身影再次出现,三皇子再次带着叶白汀往前:“会让你知道,才该是天下赢家,不可能输,不可能!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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