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多久？”
“那得看
活多久。”
叶白汀心跳有些快。
他双手环住仇疑青脖子，把他拉近，与他额头相抵，声音很轻很轻：“那余生漫长，还要请指挥使多多指教
。”
谢谢你在不知道
时候，就已经陪伴在身边，谢谢你不辞辛苦，给这
多抚慰和温暖，谢谢你在过往时间里，
直都在，谢谢你……许未来，共白首。
仇疑青闭闭眼。
他当时最过分表达，就是送那个小金镯，亲手在里面刻下‘汀’字，对小仵作态度，大部分是下意识关注，下意识靠近，下意识撩拨，真正察觉到时，内心情感已经磅礴喷涌。
他曾想过压抑，试过远离，可惜都没有用，有些人美好，就如同今夜月光，明亮皎洁，无处不在，让你见之不忘，不见狂思。
叶白汀伸手，抚上他脸：“若过上元节，还是直不明白，你会等多久？”
“等不多久。”仇疑青握住他手，轻吻他手背，“可能会疯。”
“所以给特殊身份和令牌，也是早打算好？”
“这倒不是，”仇疑青眼神微深，“因对象是你，才有这特殊例外。”
诏狱是什地方，想要出来，总是要付出大代价。
叶白汀垂眸，原来所有相遇和机会，都是设计好……但感觉还不错。
月辉倾洒，桂花酒不醉人，人也要自己醉。
可能你不知道——
你在心里，也弥足珍贵。
手背微痒，似羽毛拂过，心都跟着软。
叶白汀看着仇疑青深邃眼眸，慢慢明白，其实并不是怕他威胁，怕更丢脸，仇疑青才说这多，这段过往于仇疑青来说弥足珍贵，他自己也很想分享。
没准这个主意打很久，直苦无机会，偏偏今夜自己问，他当然要抓住。
叶白汀握着仇疑青手，与他十指相扣：“这喜欢啊？”
仇疑青声音融在风里，微深：“……嗯。”
他晃晃酒盏，歪头看仇疑青，月亮在他眸底掬出汪湖水，笑出涟漪：“你老实说，那夜到底看多久，是不是当时就对心怀不轨？”
“看是看很久，心怀不轨，却谈不上。”
仇疑青回想当时心情，试图用更精准言语描述，却发现找不到很合宜词藻：“大约……只是觉得你很有趣，有些好奇。”
可好奇，就是对个人目光追随开始，目光追随，则是段情爱开始。
当时他还不懂得这个道理，如果知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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