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也是,本来最开始说家财人半时候,他就不干,说都给姐姐,等到真收拾嫁妆,还是坚持说自己什都不要,亲自参与这个制作嫁妆单过程,生怕亲爹私心,给他留多,他要‘监督’……
小阿汀明明平时最懒打算盘,理庶务,能在账本前坐那久,恐怕是人生中唯次。
这份情谊,千金难得。
石州也觉得,是该给,给多少,多贵重,都不算多。
叶白芍再次审视自己整理好,准备给弟弟带到新家东西,怎看怎觉得不太够,得加,加大量,得换,换更精致,更好东西,连先前打好床,看着都不顺眼,重新张罗着,看怎整理更好,更合适。
叶白芍严肃地指着礼单:“可这里说,随便们处置!”
石州:“处置就处置呗,们收也是便宜他。”
“不行。”
叶白芍面色凝重:“这和寻常嫁娶不样,阿汀愿意去他家,也就同意,只要阿汀高兴,可咱们不是嫁女,不占男方便宜,他送好东西,就没有?”
她绝对不能输!
回来。
为此,每每看到仇疑青,她都忍不住想要吹嘘自家弟弟番,说弟弟什都好,暗示对方你要是错过,怕是后悔辈子,甚至不止次要求石州——你俩不是有点交情,还不赶紧帮弟弟把人拿下?
现在看,根本不需要她这着急!这头狼早蹲在边守着!
叶白芍指尖碾碎花汁,狠狠哼声。
再看这摆满满院子,送给弟弟东西——
忙忙碌碌日子里,婚期总算定下来,就在冬月十二。
皇宫里宇安帝赶紧下旨赐婚,速度快,好像生怕叶家变卦似。
松完口气,转头看自己小皇后,越歌微垂着眼,面色严肃,他也跟着严肃起来:“怎?可是哪里不太合适?还是朕漏什?是不是得
弟弟带过去东西,只能更多更好,不能叫人瞧不起!
叶白芍开始清点自己嫁妆财产,很快划出几页纸,要转到叶白汀名下……
石州倒是没什意见,媳妇嫁妆本就是从叶家带来,给谁不给谁,她说算,连他产业块给都没问题,石家底子厚,多年传承身家数都数不清,他又擅走商路,每回趟收获都赶上别人几辈子,钱这个东西,对他还真没什紧要,千金散尽,也能还复来。
而且他自己,也想疼疼叶白汀这小舅子。
他和叶白芍成亲时候,老丈人家底薄,又心疼闺女,家产大半送出来陪嫁,给幼子留多是不方便带土地等产业,还说男孩耐摔打,等小阿汀长大,想要过怎样日子,可以自己创造,这世道,姑娘家过活不容易,老丈人知道石州好,只是想给女儿更多底气……
她面色渐渐严肃。
石州在外面转大圈,找不到媳妇,过来求贴贴,被脚踹开,感觉不大对劲:“怎?”
叶白芍绷着脸:“你看看这些东西。”
石州箱箱看:“他个北镇抚司指挥使,在边关做多年收拾瓦剌人安将军,攒这点东西不是很正常?”
他拎出觚南海珍珠,珍珠个个拇指大小,圆润有光,跟夜明珠似:“要是连这点东西都送不出来,你才该要怀疑,他对们小阿汀是否真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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