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挨个摸摸头,看着外头又下雪,想着把小孩拘在房间里也好,省染风寒,就叫二人坐下,跟他们说:“这个有点不容易,除要学习很多相关知识外,最重要有两点,为观察,二为分析,要细致入微,对现场切
这不是冬天天冷,地面冻硬,狗子不知怎记性这好,重新搬出去年十分怜爱小车车,拉着到处跑,它本来缠着蹭着叶白汀,想拉少爷玩,奈何少爷不肯,只好退而求其次,和双胞胎疯在起,双胞胎人小不重,地上又滑,狗子还挺有劲,两人狗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,怎都玩不够。
双胞胎边玩,还边觉得不过瘾,加很多花样,比如追击战,比如游击游,比如在小车车上装饰浅色花花,比如给狗子穿上粉色小纱裙,风来飘逸很。
马上过年,书院放假,父母不管,舅舅宠着,他们上天入地,玩那叫个快乐,混到腊月二十八,仍然不想回家。
不过再快乐,也有注意力转移时候,闲疲就找舅舅,而以叶白汀兴趣点,没有新案子可破,总有旧案子可想,还有验尸房各种验尸格目,时常观摩思考,总会有新收获……俩孩子就对这些事有些好奇。
从打小喜欢听鬼故事这点,叶白汀就知道,俩孩子胆子很大,且对神秘东西感兴趣,他要是避而不谈,定会被追问到底,不如大大方方解释,他们知道这没什。
。
除此之外,他去最多地方就是竹枝楼,姐姐那里。
他成亲后,姐夫石州出趟远门,说是回去处理家族生意上事,他想着姐姐在京城没人照顾,便经常过去看看,腊月二十三,石州风尘仆仆回来,倒也不算晚,还挺合适,正好能赶上小年。
叶白汀早有所觉,未来年岁太长,不知会不会有变故,但这几年,至少双胞胎在书院读书这几年,姐姐家应该不会离开京城,会在这里扎根段时间。
姐夫这个人……叶白汀不好评价,总之就是,厉害是厉害,就是太黏姐姐,明明老夫老妻那久,分开个多月,回来看见人,姐姐还没怎着呢,姐夫先眼眶红,要哭不哭。
双胞胎倒是不害怕,互相看眼,开始嘴甜夸——
“舅舅好厉害!”
“破案帅!”
“们也想破案!”
“舅舅教教们呀——”
预感接下来会是更黏乎夫妻场面,叶白汀没戳在当场碍眼,招手把双胞胎叫过来,带着俩崽子回北镇抚司,开启舅舅带娃模式。
俩孩子熊是熊,但自己家,怎看怎顺眼。
那日大婚,他看得清清楚楚,这俩从家里追出来时真哭,嗷嗷哭,眼眶红红,鼻涕泡泡都吹出来,呜呜咽咽喊着舅舅别走,被马队掌事拦腰抱住,怎挣扎都跑不开时,哇仰着脖子嚎,看得他都心疼。
奈何小孩忘性快,过当日劲头,发现新郎官哄他们话没错,他们真可以随时看到舅舅,随时拉舅舅回家吃饭,也可以随时过来祸祸王府——只要书院有假,他们有空,早就不哭。
非但不哭,还精力无穷,每天招猫逗狗,祸祸完定王府祸祸北镇抚司,就没他们怕,和狗将军都玩出花来,分早中晚好几场,沙盘打架换衣游戏,随意组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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