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其实也不止因为这个,还有别。”
“别?”
仇疑青神情瞬间僵硬,如临大敌,这成亲才个多月,就有很多别问题?
叶白汀捧着手炉,脚步继续往前:“很满意现在生活,享受和你在起时光,也知你喜欢,想和在起,可日子久,难免平淡,时间和空间总有消磨,在想,你会不会腻,什时候会腻。”
仇疑青与他并肩:“所以和应溥心聊那久?”
好在穿靴子够厚,衣服够暖,能让他这任性。
可雪地里走久,难免鼻头冻红,头指发僵,正犹豫要不要继续往前时候,掌心暖,被塞个手炉。
黄铜质地,巴掌大小,是他最喜欢精致款式,低头看,还挺眼熟,不就是王府东西,这几日都在用?
回头看,正是仇疑青,他来。
叶白汀微微仰头,冲他微笑。
“是。”
应溥心目送仇疑青离开,唇角上扬,脚步轻快回房间。
蔡氏正要贴新剪窗花,看到丈夫,眉目舒展,满是柔情:“可是有客人来?”
“今日没有,”应溥心走过去,从妻子手上接过窗花,自己往窗子上贴,让她帮忙看,“正不正?歪没有?现在呢?”
蔡氏眼睛里映着丈夫倒影,微微湿润:“再往左边点,上边……嗯,很正,很好看。”
吃醋?”
应溥心笑看仇疑青,脸意味深长:“指挥使是不是直都挺希望他吃醋?希望他能有那两次,为你吃点醋?”
仇疑青:……
看来这种龌龊心思,每个有媳妇男人都有。
他明白应溥心提醒:“他是在满足愿望。”
叶白汀看他眼,这才是吃醋,听听这语气,看看这表情,明明知道应溥心有情钟妻子,矢志不渝爱情,明明知道这种事不可能发生,狗男人还是会酸溜溜。
“他还挺健谈。”
仇疑青这个时候不想听小仵作聊别男人,将话题拉回来:“有答案?”
“嗯……”
叶白汀伸手去接雪花:“本来想,看穿你,理解你,满足你,你肯定会
仇疑青却面色很严肃,紧紧他身上衣服,恨不得把他手脚捂到怀里,让他整个人暖过来:“你还笑!这都不听话,这时候不怕冷?”
叶白汀偏头看他:“怎不听话?这不是很听话,你不是直想看吃醋,不但吃醋,还醋到离家出走,如何,你心中可美,体验可佳?”
仇疑青:……
“以后别这样,”他嘴唇翕动,体验点都不好,“很担心。”
也很后悔。
红红窗花,和屋檐灯笼映照,预示红红火火,来年顺遂平安——
她们会很幸福,此后余生,再也不分开。
……
天色渐暗。
叶白汀踩着雪,有点舍不得往回走,这种触感,这种声音,实在太解压,虽他现在并没有什压力,可真挺喜欢这样感觉。
应溥心抄着手,笑眯眯:“新年愿望。”
见仇疑青不说话,应该也没什好说,应溥心指个方向:“指挥使可往西行,碰碰运气,在下要回家陪内子。”
仇疑青:……
当谁没有似!他也是已经成家人!
“你夫妻团圆不易,允你长假,正月过完必须归队,本王很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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