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钟后,岑禛和连御遇到所行第个补给箱,棕色小盒子,就藏在株非常茂密阔叶树枝头。
这路他们没有遇到任何人,无论己方还敌方,但地面上有人行走过痕迹,想来这个补给箱是因为藏得太好才没被前人发觉。
“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陷阱?”连御系上他作战服拉链,在树底做两个深蹲。
“不可能,”岑禛笃定地说,“藏得太隐蔽,这要是陷阱得等到猴年马月才有人中计?”他本来已经准备亲自爬树,但见哨兵跃跃欲试地准备代劳,也乐见其成。
在迷宫比赛中,岑禛需要在墙上进行两次借力才能碰到屋顶徽章,但对于哨兵来说,他们只需要在地面上简单弯膝,再起跳就能轻松触碰到天花板。
僵持数秒后,岑禛终是把接过丝带,“不会你带什丝带?”“这根颜色好看啊,像不像你眼睛颜色?”连御唇角微弯,背对他勾下腰。
“看像你脑子里进水颜色。”
掌心中淡金色长发柔润顺滑,触感比它麻烦主人好上太多,还隐隐散发着沁人心脾香味,岑禛从没给人扎过头发,但会依葫芦画瓢,他粗,bao地全部抓起,然后拿着丝带往上硬怼。
连御被抓断好几根头发也不喊痛,还笑眯眯地问:“好闻吗?听导购说是近来最受猫类向导欢迎香,这才花大价钱买。”
“……你有病。”
营救飞机走,连御立刻就黏在岑禛身边,大有数学考试后求学霸对答案气势,“提神药有问题,对不对对不对?”
“……”
“曜金个体能为S哨兵,怎可能常备提神药,还就只备两粒?怎看都是别人给他。”连御自顾自地分析起来,“是谁给他呢?也只有亲近人才能那恰好地知道他夜没睡……樊!绝对是那个煞笔!
说不定他另粒根本就是给你准备,报复你之前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事情,结果曜金见色忘友,看畔精神不济就私自给他。”
岑禛敷衍地拍拍手,扮演个没有感情鼓掌机器,“就你这个想象力,不去写小说真可惜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岑禛被他笑得烦,手指动嗖嗖给连御扎个麻花辫,再在发尾自然微卷处系个漂亮蝴蝶结。
完成后连御摸着自己土味麻花辫有瞬间表情崩坏,但他下秒又恢复过来,以强大心态告诉苍天他不认输。即便狮子在旁边气得对枯树根呼噜呼噜直吼,连御依旧将辫子甩到肩前,朝岑禛暧昧地眨眨眼,“原来你喜欢这样子?”
“不,喜欢你狮子啃树皮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果然是红星吗?”连御遗憾地叹口气,“还是比较讨厌樊,希望他多作死,尽早拉闸。”
岑禛并不明白哨兵之间勾心斗角,他花几秒钟粗浅研究下转移到他终端里队长权限,随后袖子遮住手腕,撇开枝碍事树桠,踏进雨林中。
“等下,先别走。”连御从口袋里掏出条蓝色丝带,“头发太长容易勾到树枝藤蔓,你帮扎下。”
“……”闻言,岑禛不耐烦地转过身,双手抱胸,“给你三秒。”
连御委屈地将丝带递得更前,“真不会用丝带啊,要不你给变个皮筋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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