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知道?”岑禛掌心炙热干燥,还未等覆上连御侧颈就被人把抓住,死死地按在自己腺体上,连御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,像是名病入膏肓人终于找到解药,他眯起眼睛,眼神若有实质,那岑禛怕是早已被他狠狠啃噬过遍。
精神链接同时也是安抚,连御说话语调都慵懒起来:“知道……?”
岑禛没等多久就撤回右手,冷淡地说:“譬如……装装可怜。”他相信恐惧是真,孤寂是真,但刚才这个捏衣角动作,绝对是在利用和试探岑禛身为向导天性与同情。
被戳穿连御也不羞恼,他笑着系回颈带,还在昏暗月色下暧昧地眨眨眼,“你不是就吃这套?”说完,他打断岑禛张嘴想要回复动作,道:“既然收你预支酬金,也要做点事情,你前男友自己送上门来,可别怪不客气。”
“……”岑禛看着连御弯腰拾起电磁枪,持枪动作由先前扛棒槌那般转为认真地对待把武器,仅仅是个舒展肩膀动作,他周身气势就顿时凌冽起来,宛若把即将斩断黑暗利刃。
个队能不能给分,宁可错杀不可放过。
手边是旧恨岑禛,眼前是新仇彗,哨兵仇恨值毕竟要比向导拉得稳,毕竟他们是准备去抢夺岑禛武器,属于理亏侵略方,而同是理亏彗竟然攻击他向导,这凭什啊!平头男气得眼睛都红,他精神体蜜罐在脚边嗷嗷地乱蹦,电磁枪可以不要,但打他向导绝对不能忍,他陡然调转目标,对着彗就是苍蝇拍。
霎那间,平头八人又和彗带领四人打得难舍难分。
岑禛指间夹着三枚黑白棋子,本已经是蓄势待发,但不知道形势为何突然如此风云诡谲,不过眨眼之间,自己就从众人眼热目标变为不存在样被忽略,平头队友们视若无睹地与他擦肩而过,义无反顾地投入战场之中。
连御神神秘秘地从岑禛身后蹿出来,得便宜还卖乖:“什情况,他们怎自己打起来?不要枪?傻子吧。”
扣动扳机刹那,岑禛手腕上终端毫无动静,他不认为这是连御脱靶,那就只能是攻击到己方红色阵营人,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这发空气弹绝对是打在彗身上。
连御没有停留,击得手瞬间就消失在原地,他显然是常年独自作战,只要进入战斗状态,视野里就再
“不清楚。”岑禛收回两枚棋子,指缝里只夹着枚黑棋,想要借混战大好机会,找个隐秘地方浑水摸鱼,但动作间突然感觉衣服被轻扯下,他垂眸,眼角余光正好落在连御来不及收回手上,对方小心翼翼地用右手和食指指腹捻住他衣摆角,发觉岑禛有低头趋势后立即松开。
“……”岑禛重新抬眸看向连御眼睛,沉默半秒,忽然说:“把颈带解开吧。”
“什?”连御这次是真不明。
“跟你标记。”岑禛举起右手,骨节分明手指自然弯曲,光是想象这只修长有力手抚上他肌肤,都能让连御激动得全身战栗。
连御毫不犹豫地把电磁枪往地上扔,迅速解开颈带,“为什?上次也是,你这人心中标记条件到底是什?能不能明说,让好朝着这方向努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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