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连御不明白岑禛思维怎如此跳跃,但他没有拒绝,甚至颇为欢迎,他挽起袖子,和岑禛
“你有病。”
“……诶,你现在很像那种,收到哨兵辛苦打工三个月送来礼物,发现不喜欢,然后说什‘求你送啦’这种无理取闹小向导。”
啪颗白棋朝着连御左眼而去,结果被后者稳稳当当收在掌心里,连御笑眯眯地把棋子收到上衣贴袋里,“岑禛,你这个人真是心口不……”
“表面拒人千里,好似对很厌烦,内心却为不能与起行动而置气。”
“是在恼总是独自行动吗?”
在补给箱里开到旗子,所以才搜刮切能找到箱子……看来没有。”连御打开最后只补给箱,里面是袋纯牛奶,他欢天喜地地说早饭有,结果翻半天没找见吸管。
“知道。”岑禛笃定地回过头,就看见连御咬破牛奶袋个口子,单手攥住袋身,正在那里往嘴里狂滋牛奶,画面十分辣眼睛。
“你这就知道?”连御用手背抹抹唇角,见岑禛正在看他,又故意伸出小节粉嫩舌尖舔舔乳白色牛奶。
不知道岑禛有没有被内涵到,反正跟着连御颠簸整夜小雪豹馋得要死,它趴在自家主人肩膀上,伸出两只绒毛爪子咪嗷咪嗷地叫。
岑禛把这只比狍子还傻小东西收回精神空间里,原着中此场比赛胜负定夺在最后天晚上17点,而且在第二天里,比赛临时添加缩减场地范围,避免消极比赛规则,整个下午红蓝双方将近800个人就窝在个山头疯狂互殴。
是吗?岑禛无法否认,他原先并没有察觉向导对哨兵依赖性已经于标记之后作用在他身上,经连御提醒,岑禛才发觉此时此刻他心中气愤来得不合常理,还有点矫情。
再细究下去,岑禛挖掘出自己是希望整个夜里,哨兵都能带着雪豹安静地待在树枝上,老老实实陪着他,不要乱动,这个念头和他往常性格简直称得上迥异。
他再次刷新对哨兵与向导认知,以及标记重要性,这是比情感更高层次羁绊,不受理智控制,来自于这类特殊人种本性。
不过,仅仅凭60%相容度就能影响到这样地步吗?
岑禛转头看眼笑容乖张连御,突然说:“测下相容度吗?”
他之所以慢慢悠悠地前进也正是因为这点,反正比赛早为他们准备好得分时间和地点,那又何必在前天浪费精力体力。岑禛甚至连在人群中布置陷阱和偷袭方式都构思无数种,可奈何人算不如天算,也不知道连御发什疯,硬要个人单刷副本,将分数从15刷到391,岑禛顿时觉得比赛没进行下去必要。
“旗帜点离这里还有多远?早点结束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岑禛兴趣缺缺地从地上补给箱里捡几样东西,连御看他这副模样,抿抿唇,“你好像不太高兴?”
岑禛也没刻意瞒着他,直言道:“你个人都做完,你让做什?”
“……”连御想想,“那要不要再去找几个蓝队把分送掉?”
岑禛没有回应,连御赶紧说:“这不是想让你省点力吗,想你第二天醒来看到满满分数,惊喜交加,眼含热泪,送上初吻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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