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自然不甘示弱地追上去。此时岑禛已经爬到崖顶,他眼就看到站在不远处所谓‘护旗十天王’,对方早就发现他们信息素和声音,纷纷严阵以待,警备地看着来人,但没有主动发起攻击。
岑禛瞥他们眼,又回头看向岩壁,连御和樊毕竟是哨兵,攀岩速度比他快上数倍,视力也敏锐,遇到炸雷前总能及时闪避。
两人直是同样速度上升,但不知为何到最后两米时连御突然停顿下,待樊脸得意地翻身潇洒落地后,他倏地发出声令人牙酸娇嗔:“岑禛……快拉把,塔好过分,刚刚在快凸起石头那里放支机关箭,划破手掌嘤……”
岑禛:“……”
樊:“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岑禛先前连连御都拒绝,又怎会答应樊。
“哎……你还是这爱逞强。”樊无奈地笑着摇摇头,“那在你旁边,遇到危险好护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这声宠溺叹息听得连御眉毛差点挑进鬓角里,他有点不明所以,岑禛就更不明白樊怎突然这自感觉良好地厚脸皮起来,他开始认真思考剧情究竟出现什问题,而他本人又做错什,导致文中‘岑禛’多年求之不得哨兵就在无意之间对他好感突破云霄,甚至开始倒贴。
乐乐脸上表情又嫉妒又害怕又委屈,连带着已经肿起来左颊,扭曲得有点可怕,但他心中又惶恐,相容性这件事他对谁都没有说过,事情做得又隐蔽,几乎不存在被第三人知道可能性,到底是哪里出差错,还会让岑禛知道?
红星背得个向导,但带不两位,他又不可能把乐乐个人留在岩壁底下,只得朝樊唤道:“樊快回来,比赛要紧,你背乐乐上去。”
“你看嘛。”连御委屈可怜地举起右手掌心,那里有条小得眯起眼睛,恨不得用显微镜才能看得到伤口,血都没出,就稍微红点。
若是平时,对于这种‘宝宝摔倒,要亲亲才能站起来’搞事行为,岑禛大可走之,但今日樊在这里,他总要做点什樊让认清自己身份。另外他又和连御建立精神链接,向导本能促使着岑禛开压路机过来亲连御宝宝。
“……”最终岑禛只得叹口气,
樊不情愿地回过头,犹豫半秒说:“这样,你们现在这里等着,先送岑禛上去,然后再下来接你们。”
岑禛既然已经明确拒绝过,无奈这个哨兵听不懂人话,就也不再多言,他后退两步,紧接着在红星和女向导不敢置信目光中个起跳,跃出近两米高度,抓着个石块再借力往上腾起米,另只手又攀住枝石缝间树枝,倾身之间错开个掩藏在石块中间小型,bao雷。
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敏捷又灵活,仿佛演练千万遍,每次落脚点都像是经过严密计算,不需要停留就可以再次跃出。
“这,这还是向导?”娇柔女向导惊得嘴巴可以塞鸡蛋,红星虽然看过岑禛摘徽章录像,但亲眼看他如此流畅地爬山,还是忍不住发出衷心喟叹。
连御欣赏会岑禛爬山姿势,感觉腺体有些热有些痒,他忍耐不住隔着颈带抓抓,总觉得越挠越心痒得慌,旋即他挑衅地朝樊比个手势,起跳开始攀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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