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神情太过淡定,甚至是副尽在掌握中模样,女向导愣下,反应过来后立即赞算你牛逼,你特有本事从你次元袋给老娘直接再掏三种棋出来。
“没。”岑禛说,正当女向导哼声想说不过如此时,连御边嘀咕着什愚蠢谐音梗边走上前,从他真正次元口袋里给岑禛递上跳棋四色玻璃珠,以及军旗和飞行棋,“说怎棋类道具这多,却连张扑克牌都没有,还想向考委会投诉建议呢。”
岑禛并不相信连御说辞,但要是他爱装傻,就由他装去。五种棋分门别类地摆在眼前,饶是波浪发女向导再想搞事,此时也不得不叹声算你们真流弊。
持旗哨兵目光在岑禛身上停留许久,又转眸凝视连御,三分钟后,连御都开始不耐烦地催促,他这才缓慢地伸直手臂,将将手中那枚旗帜递到岑禛眼前。
“恭喜你们。”
出黑白两枚围棋,重申道:“棋子。”
向导看着他掌心,忽然笑着对身后持旗哨兵说:“嘿,你煞笔脑筋急转弯真有人眼就看穿。”
持旗哨兵黑着脸走上前,辩驳道:“什眼看穿,这个长毛小哨兵昨晚来探过路,真以为躲在远处们就发现不吗?”
“出这个破题你还很自豪?”
“……反正没人能眼看穿。”
“……”岑禛没有立刻接下,他忽然想到什,侧身瞥眼连御,说:“你来。”
“啊?”连御皱起眉,警惕地问:“为什?”
“摘旗有全员语音通报,你不是爱出风头吗?机会让给你。”岑禛记得原文中摘旗后会有个全图全终端广播提示:某方阵营某某摘下旗帜,为本阵营赢得比赛胜利,他不在乎这份殊荣,但想必连御会很喜欢。
果不其然,连御虽然将信将疑,但还是露出极度渴望眼神,“你确定没诈吧?没骗吧?是不是哪里还有规则没看见,摘旗人还要和谁打架什?”
持旗哨兵被他烦到,阴着脸直接把旗拍在连御胸前,就在连御‘被迫’拿起旗子瞬间,整个叶子岛所有参与比赛考生,无论正在
又有个向导走过来,是个棕毛大波浪女性向导,似乎是因为发现或许不用打架,她很是高兴地凑过来:“怎不记得这个长头发小鬼啊,按理说长得这出众,还是罕见绿眼睛,应该很有印象才对……”
“不过啊这位学弟,”她又将目光转向岑禛,忽然露出个狡黠坏笑,“们这里有五个小队,你光个‘旗子’可不行啊。”
虽然持旗哨兵说是有两个过关方式,前者轻松后者,bao力,但事实上他们话里藏着玄机,他们要五种‘棋’,而各类‘棋子’又分散藏在遍布全图补给箱里,所以正常情况下,即便有队伍猜到谜底,也根本不可能凭己之力集齐,摘旗分又不互通,这样即便是同阵营也无法合作,就只能凭拳头说话。
所以这两者其实都样,都需要武力战斗,都不会让考生轻松过关,不过后者是三年级与十年级打,前者是三年级之间打。
这个隐藏条件女向导本以为掩饰得很好,但岑禛竟然对此毫不意外,他又从另个口袋里拿出枚木制象棋,随手抛,扔进这名大波浪向导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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