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金色长发披散得哪里都是,岑禛单手梳理很久才将藏在底下侧颈拨出来,连御在他俯下身同时揽住他后背,屏住呼吸,感觉牙齿扣在腺体上方,微微咬,不疼,只是有点痒。
长期标记达成同时,精神链接也勾连,岑禛被连御汹涌而来情绪扑得心跳加速,他皱起眉,
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怎能冷静?”连御没有松手,他又将脸埋上岑禛侧颈,鼻尖凑在腺体上不停地深呼吸,“你为什来得这晚?……不过,来就行,原谅你。”
“嗯?”岑禛正在梳理两人情绪,顺便修补连御受损精神壁垒。
”
确实是锱铢必较个性,刚吃点亏,现在就要偷偷揶揄回来,岑禛沉默地看着他,连御这次站着理,也不甘示弱地望回去,“再说你不是要为治病吗,长期标记本来就是必须,快点——”
蓝绿两双眸子安静地对视数秒,终于,岑禛忍不住笑笑,“行吧。”说完,他身影就从连御精神空间里消失,连御眉梢扬,也愉快地从现实中醒来。
狮子已经抱着雪豹在绒毯上睡着,大小两只猫猫头挨靠在起,静谧而安详。
连御颈带先前就被岑禛解开,还进行临时标记,他发现之后朝岑禛暧昧地眨眨眼,“趁昏迷时候轻薄?你这人好奇怪,求你你不愿意,总是要偷偷摸摸地来……”
“不会放过那个哨兵!”连御突然把岑禛推倒在床上,接着把脱下外套,岑禛神色冷正要反抗,却看见连御毫不犹豫地丢下外套起身下床,熟门熟路地走到他衣柜前翻找起来。
岑禛:“……”
“拿你两件外套。”连御挑好衣服回过头,就发现岑禛脸微妙地望着他,他瞬间意识到什,挑起唇角道:“你要是想话,很乐意,上位下位都可以,什姿势都奉陪,如果你要玩点花,……”
“收声,要下车。”岑禛拎起连御外套,“你要做什?”
“不是说吗,帮你抓人。”连御对着衣柜门后面镜子查看腺体上方红痕,因为咬轻连牙印都未留下,但这抹红色却足够让连御回味许久。他披上岑禛外套,又拿起属于岑禛那条颈带,扬手,从窗户
“如果是你,句话都不会说。”岑禛伸手解开自己颈带,信息素味道下子馥郁起来,连御喉结忍不住滚动下,目光不由自主地黏在对方左侧颈上。
岑禛刚将颈带搁在枕头边,脖颈上就传来柔软温热触感,连御迫不及待地舔他下,酥痒感觉令他忍不住用掌心捂住连御脸。
连御灰绿色眸子沁水,眼巴巴地望着他,岑禛赶紧出声制止:“别舔手。”连御行动比他话晚点,只能悻悻地收回舌尖。
岑禛摸摸自己侧颈,松开手,“来吧。”连御瞬间倾身咬上去,口腔中炙热温度让岑禛攥紧手,连御没舍得用力,却在标记结束后故意叼住岑禛脖子上小截软肉,用牙齿磨磨。
“……该你。”连御心满意足地松口,纤长睫毛抬起,擦过岑禛脸颊,他知道岑禛脖子敏感,故意呼口热气,下秒岑禛就掐住他下巴,强迫他抬起,露出底下脆弱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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