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禛:“……”
哨兵被自己大无私精神感动到,他朝引路蝶挑挑眉,道:“准备好。”说完,双手叉腰,站着不动。
“好,请双方遵循点到为止训练精神,友谊第,比赛第二,比试正式开始。”
话音刚落,蝴蝶便化作团细碎蓝色颗粒,点点消失在空气中,岑禛沉默着走上前,在哨兵脸无所谓中握住他胳膊,意想中‘哼,人家用小拳拳打你胸口’并没有发生,取而代之是股巨大怪力,哨兵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就感觉自己被横空拽起,等双足离开地面时他已来不及反抗,下秒,他就被恶狠狠地从比试场地跨越十五米径直砸到墙上。
咚声巨响后,哨兵背脊打在墙上,再猛地下坠跌坐在地。瞬间,整个2场所有人都站起来,他们齐齐瞪着眼珠,不可置信。
请跟随引路蝶前往。”双马尾指尖画出只翩跹蓝色蝴蝶,又递过号码牌,她似乎在刚刚接收到系统传来最新信息,小心翼翼道:“方才哨兵连御同学告白十分真挚,们都很感动,但也希望你不要在过度高兴情况下作出不理智行为。”
“……”岑禛面无表情地接过号码牌,贴在胸口,随后跟着引路蝶推开比武场大门。场地里面坐大概几十号人,有人在喝水,有人受伤在给嘴角淤青抹药,大多坐在看台上,戴着隔音耳塞,四周漂浮着无数摄像头,而中央则是个正在挥汗如雨做着俯卧撑哨兵男人。
引路蝶到来令哨兵跃而起,他兴奋地擦把下巴上汗,“又来人。”但随着岑禛步步靠近,哨兵脸上表情逐渐变得疑惑,直至岑禛走到比赛台上,他大声道:“等下,你是向导吧?你上来干吗?”
岑禛沉默地点点胸前号码牌,用意不言而喻,哨兵表情瞬间更加僵硬,“你逗呢?”
台外众人也因为岑禛出现引发骚动,他们眼中诧异不比台上这名哨兵少,个二个都伸长脖子左看右看。
忽然,其中人叫声,喊道:“是岑禛!就说眼熟,他就是岑禛!”
塔医们本以为自己医治目标是那个向导,但换个哨兵也不妨碍他们履行自己职责,两人风风火火扛着担架跑到几乎嵌进墙壁里哨兵旁,询问他状态如何。
哨兵咳嗽好几声,挥开医生手,艰
“准备好。”岑禛对蓝色蝴蝶点点头,这只数字蝴蝶除引路外还可以充当基础裁判员,它拍着翅膀,机械声音从身体内传出:“另位选手呢?”
哨兵看他油盐不进,心找死,粗犷脸上写满大大疑惑,想想严肃地说:“不打向导,你赶紧下去别捣乱,下位选手都进门。”
又只引路蝶确实带来另名哨兵,同时进门还有塔医室两名医生,他们被双马尾那‘出大事儿’信息吓得拎着担架就赶来。
“……”岑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而引路蝶则重申遍“另位选手准备好吗?”
“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想发泄啊?”哨兵给岑禛找到个理由,他拍拍自己精壮胸膛,“行吧,哥哥站着不动让你打两下,你宣泄过就下台去,老实在下面躲着,远远看们这些哨兵小哥打架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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