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岑禛言不发地看着他,或许是因为发情期原因,他脑子现在非常迟钝,仿佛飘在云端,又仿佛被埋在紧实地里,关键他现在全身酸软,也不想去费力动脑筋,似乎只要连御还在这里,他内心就永远这平静、稳定,其他任何事情都与他没有关系。
连御哭会,看岑禛依旧没反应,不知道想些什,猛地爬起来,满含哭腔地道:“要去死,就不该活着!”
作者有话要说:发情期结束后,连御看着自己这天录像……
连御(拔出刀):还是去死吧
岑禛:冷静!你发情结束可发情期还剩二三十天呢!!!
是外边有其他狗呜呜呜;有些哨兵却,bao躁地要提刀上街杀人,自家向导,甚至还不是自己家,只是有好感向导向别人买块肥皂都能气得陷入狂躁症。
有些向导发情期就是更爱缠着自家哨兵点,爱撒娇点,容易受累,不想动弹些;有些向导则恋慕哨兵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秒都能毁灭宇宙,身体懒怠得连下床都困难。
在遭遇自身发情期之前,无论课本上文字多眼花缭乱,岑禛对其都无法建立个正确认识,但现在……连御只是做出个离开倾向,即便这是正确选择,他都隐隐心生不悦。
曜金发情期究竟是怎回事,怎连带着他也进入发情期?岑禛迁怒地决定等开门吉事情结束之后,也要把这个倒霉红星也清理掉。
“晚……”连御把推开窗户又关回去,流动空气停,铺天盖地信息素漫下来,他回过头,说话间比往常尖锐数倍犬齿在口唇中隐约可见,“也被你诱发发情期……”
哨兵发情信息素实在太过浓烈,岑禛捂住口鼻按响警示铃,两个身处发情期向导和哨兵同处室肯定不会是什好事,但下刻他就被连御按倒在床上,哨兵红着眼睛质问他:“你为什要按铃,你这讨厌吗?”
委屈话连御说过无数次,但没有任何次来得比这回要诚恳和真心。
“你……”岑禛被抵在床上动弹不得,连御将他两只手腕都用左手掌控制住,空出右手,就在岑禛以为他是要解开自己颈带时,对方却抬起手抹把眼睛,再移开时,眼底隐有水光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能讨厌。”连御见岑禛已经发现他哭,干脆自,bao自弃地任凭泪水大滴大滴从眼眶坠落,打在岑禛衣服上,氤出片又片水渍,“那不如再去死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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