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”连御快速地摇头,说话间泪水又滚滚而下,被狂风在脸上吹出道道泪痕,“那只是……不甘心而已,不甘心被遗忘,不甘心个人无声无息地受折磨。”
“什?”岑禛点点地向他靠近,连御长发打在脸上,带着哨兵浓烈信息素,岑禛只好屏住呼吸,避免思维再次生锈。
“但那个时候只想死而已啊,为什不让死,为什连死都不可以。”连御哭得伤心至极,“为什还会醒过来,为什只有个人,为什那黑地方还要让次又次地醒来。”
死不?黑?岑禛从连御话中只能联想到精神黑洞,但他当初不是在精神空间消失之前z.sha吗,怎还会陷入精神黑洞?难道当初没死成?
发情期间岑禛本就精神不济,呼啸风中他忽然恍惚下,耳边哭泣声逐渐化为两道,道来自成年男人,道则更为年幼,似乎是个六七岁孩子。
,神情有些不自然,明显是不善于撒谎,“你怎……你怎都这样还乱跑!!”
岑禛和陈无忧顾不上解释直接闯进升降梯内,陈无忧刷卡启动医生抢救权限,沿途停靠楼层全部取消,升降梯嗖地蹿到顶楼。
“们不到顶楼。”开门吉还脸呆滞,但梯内无人理睬他,等升降梯门打开,岑禛眼就看见站在围栏上方连御,高楼疾风吹得他衬衫猎猎作响,他脚下围栏不过半分米宽,淡金色长发泼洒在空中,整个人似乎摇摇欲坠。
岑禛当即表演出断腿瘸子走路,要不是石膏板绑得太紧他又没什力气,不然早就脚把这该死障碍物给砸碎。
畔从疑惑到震惊只用半秒,看清楚顶楼状况之后他失声尖叫,又连忙捂住嘴巴怕惊扰到连御,害他失足。
曾几何时,也有个无辜幼童如此声嘶力竭地哭泣过,在茫茫浩瀚雪地中,除间被素雪包裹空旷寒冷小木屋之外,他身边就只剩下枯树和自己脚印。
他无处可去,他除哭之外无计可施,他被困在这里,原因是个面目模糊女人留下块糖果,以及句话:
“妈妈有点事情要离开下,小禛在这里乖乖等妈妈哦。”
年仅六岁岑禛乖乖地等五天,等到木屋柴火燃尽,等到吃雪嚼冰,等到棉衣湿透贴在身上如同寒石,等到脸和手都冻
陈无忧三两步上前拉住岑禛,用手势示意他下楼去找安保,岑禛点点头,又对惊恐畔和开门吉示意,让他们赶紧离开或者不要出现,然后继续往连御方向走。
“连御。”岑禛声音湮没在风中,但被唤名字人还是听到,连御轻飘飘地在米多高围栏上转个身,披散长发挡在脸上,被他囫囵撩到身后,而灰绿色眼珠周围仍然沁着泪,连御抽噎下,轻声道:“……岑禛。”
“连御你现在处在发情期知道吗?发情期会放大你情绪,这些都不是你真实想法。”
连御点点头,他缓缓地蹲下,委屈地抓住岑禛伸过来接他手,“可真好想死。”
“为什会想死呢?”岑禛试图把连御拉进自己怀里,但哨兵就是纹丝不动,他在心里叹口气,继续循循劝诱:“……你可是翻云覆雨黑暗哨兵1802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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