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瞬间,连御心脏疼得他难以呼吸,抽抽地在他胸腔里彰显著存在感,但他动不敢动,甚至不敢粗重地喘息,只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岑禛。
甚至连御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,似乎是岑禛黑长睫毛,又似乎是高挺鼻尖,也许是曾被他品尝过,滋味很好嘴唇。
这切都属于他……哨兵捧着独属于他珍宝,舍不得闭眼。
*
留下最顶端小黄鸭夜灯,也算是给怕黑连先生留下点颜面。
岑禛睡觉时候不喜欢有光,所以大部分时间这只鸭子都只能在柜子里落灰,恐怕小夜灯本灯都没有料到它还有天能重见天日,发光发热,为在外贪玩哨兵指引回家路。
迷迷糊糊之中,岑禛隐约感知盖在身上被子被掀开,耳边是衣服和床单摩擦声音,床也跟着微有摇晃,因为来人味道太过熟稔,几乎是镌刻在灵魂内气息,所以岑禛依旧放任自己处在浅眠中,只在连御携带身水汽贴上他背时,微微往床里躲躲。
连御坏心眼地笑笑,像是发现什有趣东西样,故意用还还湿着手摸向岑禛干燥温暖脖颈。
因为已经被永久标记过,岑禛武力值又高,不必担心半夜有陌生哨兵闯进门被强制标记情况,所以他睡觉时为舒适,惯会取下颈带,受过地球二十年隐私观念影响,岑禛大概几十年都无法理解他这样裸着后颈对名哨兵诱惑力有多大。
岑禛做个梦,梦见连御半夜回来,说他今天去趟南极,带条鳕鱼给他吃,岑禛拒绝不吃,连御死活要给他,推搡之间冰冷鳕鱼就跳进他怀里,岑禛就这样下子被冻醒。
睁开眼,怀里哪有什鳕鱼,只有连御只手,早被暖得冒热气。
“醒?”连御依靠在床头,单手操控着终端,相信如果不是实在要用手操作,他肯定不会忍痛在两个小时前从岑禛怀里抽出右手。
宿舍被他搞得跟特工总部样,到
在连御眼中,岑禛这行为根本与不穿睡裤没有两样,浑身写满诱惑、勾引和没有防备。
岑禛闭着眼睛,半梦半醒间被连御性骚扰地摸,忍不住缩起脖子,又往角落里避避,可惜他额头已经顶着墙壁,已经退无可退,连御唇角笑意更盛,眼睛弯弯如窗外枝头上弦月,小夜灯兢兢业业地亮着,温暖光在连御翻窗进屋那刻,便以摧枯拉朽气势融暖他周身风尘仆仆。
又次被湿凉指尖触碰后颈,岑禛终于忍无可忍地被冰醒,他没好气地在床上转过身,犹带着倦意深蓝眼瞳在昏黄光下,对上连御绿眼睛。哨兵淡金色长发是夜色下最惹人注目丝绸,被主人大方地拿出供人观赏,又因为展示地点是床褥,背景是连御圆润肩头和凹陷锁骨,平白添诱人去染污、去破坏色气。
半夜被折腾多次,活活冻醒,就算是没起床气人也能被闹得肚子火,连御眨眨眼,正要狡辩,却见岑禛沉着脸攥住他两只手,小声问句:“怎这冷。”
随后把他手放到自己胸口捂着,然后把落到肩下被子扯回来盖住两个人脖子,做完这些事,岑禛重新闭上眼睛,就在连御愣神几秒间,他呼吸渐渐平稳,竟然是又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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