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阶梯垂下,他们便前后地直接从四米高地方直接跃下。
当晚,塔与白塔论坛首页再次为熟悉两个名字沸腾,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岑禛被连御操脱肛,正在医院抢救,所以耽误比赛,中间也穿插几个声音,猜测说不定私底下连御才是被压在底下那位,但结论没太大变化,无非是脱肛换个人,反正总要有个站出来脱肛。
没人知道,身处话题中央两个人正在郊外凛冽寒风中仰头看星星,缘由自然不是浪漫,而是说好飞船晚点两个小时。
连御给岑禛递杯热饮,站到他身边,将自己手中热水饮而尽。岑禛捧着杯子暖会手,小口抿着水,然后扭头看向连御侧脸,点点星光洒在他微卷发梢上,灰绿色眼睛平稳地注视着前方。
岑禛确信不是他错觉,现在连御带给他感觉和白塔中完全不样,人还是那个人,但气质陡然变,宛若少年夜长大,思绪盈满眼瞳,过去切重新压在他肩头。
塔里是学生时代连御,塔外是黑暗哨兵1802。
重语气,“们必赢。”
昼晴长愣下,脸色愈发凝重,但渠没有为他解释意思,他只好独自思考着对方这句话含义,可无论怎想,他都揣摩不透渠到底哪来自信能说出必赢这两个字。
直到比赛开始前三分钟,渠战斗服都没有换,穿着黑红色学生会制服上台时,昼晴长终于懂,岑禛和连御竟然没有来。
整个训练馆挤满特意为观看这场注定精彩绝伦小组赛,座位早就不够,甚至连站地方都勉强,群人眼巴巴地盯着擂台,可直等到开赛那刻,另队成员都没有出现。
虚拟裁判从未在前20比赛里遇到过旷赛,甚至前50都没有,他不可置信地宣判道:“a组4队,队员连御、岑禛,因无故缺席比赛判负,获胜队伍是a组1队渠、昼晴长!”
但无论是哪个,都有着致命吸引力。
似乎是注意到向导视线,连御转过头,取走岑禛手中虚握纸杯,将里面剩余水喝干净,“到。”
闻言,岑禛抬眸,但面前仍旧空无物,连御单手挡在他身前,护着往后退几步。就在下秒,他们脚下忽然传来阵剧烈震动,扇扇数米高虚拟屏在眼前折叠消失,露出底下庞然大物。
连御微眯起眼睛,对着这艘飞船,夸赞声:“真是个漂亮小家伙。”
“那是自然,也不看花多少钱。”飞船大门打开,门前前后站着两名身姿挺拔男人,皆是穿着袭修身白色礼服,介于西装和军装之间,肩头有绶带,袖口有宝石扣,胸前别有精致金色胸针,光是立在那里就有浓浓贵族气息扑面而来。
满场哗然。
昼晴长连忙追着渠下台,问:“你事先就知道他们会缺席?为什?……渠,你把他们鲨?”
“……”渠没好气地停住脚步,“你是脑子被岑禛踩吗?以后少和他们来往,脑子都不正常。巴不得他们来和比试场,好打得他们心服口服,尝尝失败滋味,可谁又知道他们在想什?”
“他们现在在哪?”昼晴长问。
渠回过身,继续脸不爽地向前走,“鬼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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