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,岑禛突然感觉领口有些异样,他顿下强硬拨开连御脸,只见自己肩头衣服全然变个颜色,都被眼泪浸湿。
岑禛望向连御脸,湿漉漉眼睫毛凝成节节,鼻头也哭红,眼睛简直宛若被水泡肿,即便如此仍旧眨不眨地盯着他侧颈,可怜得不行。
“你这样哭下去要出事情。”岑禛缕缕连御鬓边头发,在他脸颊上落下吻,连御惊得颤,在岑禛亲完抬头时急忙又把自己脸送过去。
岑禛如愿再吻他下,两下,亲吻他额头、眼角、唇角,还有下巴,最后吻碾上连御双唇,由轻转重地厮磨,连御从嗓子深处发出声舒服叹息,他张开嘴,舌头主动勾开岑禛唇,舔舐他上颚。
向导素、精神力和亲密接触三管齐下,连御终于有要止泪趋势,炸毛缺爱小狗终于在主人饲喂之下变得乖顺,他样不住地琢吻岑禛脸,像是品尝舍不得吞下糖果,又舔又咬,吻得舒服身体还会控制不住战栗。
岑禛:“……”你到底给自己脑补多少剧情?小心等明年发情期来,那个月定折腾死你。
他无奈地按住连御后脑,摘下面具,再让他把脸埋在自己颈项边,这个动作无疑极大地安抚哨兵崩溃中情绪,连御抓着岑禛衣领手用力到泛白,却出奇没有反抗岑禛这个动作。
他胸膛因哭泣不自禁抽抽,有种奇怪可爱,岑禛拍拍他背,将视线放在连御身后,矮人女瘫坐在那里,而此时,她正压抑着食指颤抖,努力将枪口对准岑禛眉心。
这样近距离,她没有道理射偏,而且旦击中,岑禛必死无疑,很可能脑浆都被高速旋转子弹射熟。
别怨,矮人想着,要怪就怪这该死奴市。她狠心扣下扳机,伴随着声枪响,她被人拳打中小腹,剧痛之中她呕出口鲜血,只感觉插在面具上羽毛近在咫尺,柔软尾羽拂过脸颊,还有不知从何而来微凉液体打在下巴,下秒她整个人飞出去,眼前黑失去知觉。
岑禛也由他去,毕竟目前对他来说,安抚连御情绪是排在最首位,他们不会因为违规受到奴隶芯片惩罚,但连御很有可能会直接哭死。
他存在令连御发情期变得更加痛苦难熬,也是因为他存在,让连御发情期变得销魂蚀骨。
终于,在岑禛肩头锁骨之间被咬得无处落嘴时,连御眨眨眼,理智回笼,他如撕家过后想要逃避责任金毛:“
岑禛没有看清连御是如何推开他,又是如何把矮人打飞,但凭他对连御解,以及小巷尘埃落定之后状态,他可以在脑中完美还原方才发生什事情。
连御吸着鼻子,揉揉刚打碎三条肋骨手,反身重新把自己嵌回岑禛怀里。
“你怎做到?”岑禛是指发情期间还能侵入面具人队伍,伪装成杀手被投放进斗奴场。他撩开连御发梢,摸摸他后颈,那里腺体发红,有点点肿,指腹按压下去能感受到明显热烫。
“……”连御环住岑禛腰,脸死死埋住,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理智,句话也不说。
不得不说矮人还挺会找隐蔽点,小巷外枪林弹雨,小巷内却难得能有片刻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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