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驶舱里,畔注意力始终保持高度集中,他已经没有空闲再去看倒计时,两只手臂几乎快到有残影,整个掌心都是汗,但动作也愈发熟练。
九主要负责动用武器库发起进攻,但在畔刁钻、完全无法预判行驶路线下,除非是跟踪导弹,其余飞弹实在是很难命中,对方打不中他们,他们也打不中对面。九便也懒得再动武力,乖乖给畔打下手,再目光如矩,盯着倒计时。十五秒时候,他重新打开飞船舱门。
10,9,8……
岑禛忽然发难,密密麻麻精神触角同时进入守河精神海,连御也瞬间欺身而上,与先前样攻击路数,要将守河打出舱门。
触角没入守河脑海那刻起,岑禛就受到极为强烈精神反噬,每动下都好似有千万根针在扎他脑袋,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用柔软鸡蛋去磕石头,耳边甚至传来触角崩裂幻声。
守河并不理睬他,他强硬地握住恩菲手臂,从背后掏出两枚指扣,星警手铐经过无数代进化,变成这样简便易携,但功能更加完善指扣,内部附有电击麻痹等等功能,应俱全。
“守河先生身为名星际刑警,你所贯彻正义真是正确吗?将个被冤枉好人关进监狱,就是你所认为尽忠职守吗?”
“……说过。”守河竟然真停下动作,回头看向曜金,“他是否被冤枉,自有法官和法律审判,身为星警,要做便是将切嫌犯带回去接受法律审判。”
“如果法官真能公正职守,如果切流程真能够做到公正公开,如果其中不存在勾结,他又怎会被冤枉锒铛入狱?”
“那你又怎知道他是冤枉,而不是编造谎言呢?”守河道:“难道就应该因为你们口说无凭他可能是冤枉,从而放弃逮捕他?可以让星警介入他案件,促进重审,搜集证据证明他清白,但不可能在此时放走他。”
守河被脑海中传出杂音弄得皱眉,但即便如此,他也肯定不会在同个坑里跌倒两次,他反身稳稳地接住连御地拳掌,但奈何他以对四,曜金S级哨兵体能同样爆发,直冲他最为柔软腹部而去。
恩菲射出他沾染着虫毒针弹枪,这种子弹极为珍贵,用颗少颗,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拿出来使用,因为哨兵们牵制,这
“可先生有没有想过,就因为这点点可能,你会害死条无辜性命?”曜金摘下氧气面罩,口齿清晰地问:“他是虫族,想必会被遣送回国,关押在虫族监狱。那里相距星警总署甚远,即便是守河先生你,也无法绝对保证他人身安全吧?等星警介入时候,他真还能活着吗?”
“也有可能,放走个杀人如麻级通缉犯,从而导致更多无辜性命惨死。”守河心若磐石,全然没有为曜金质问感到任何丝动摇。
“所以多条命就是比条命重要?”曜金问:“个人就理所应当地该为群人牺牲吗?”
……
岑禛低下头看看时间,发觉他们再吵下去就要超时,五分钟实在不够他们争辩。在这期间,无数根触角侵入整个飞船,他没有贸然对守河精神发起进攻,而是像个耐心猎手,安静地蛰伏着,积累着触角数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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