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岑禛想想,老老实实地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般这种不带有下次不会道歉都有个隐藏含义:下次还敢。连御深谙这个道理,因为他就是运用这个规律当中翘楚。
所以他顿时更生气:“你为什没和说你可能会失去意识?至少你也该事前提醒句,好让有个心理准备啊。”
岑禛没法说他以为连御不会太在意这点小事,毕竟对他们来说,所有人全须全尾地摆脱守河,付出代价仅仅是他个昏睡两天,这都根本称不上是代价。
“……当时情况危急,来不及解释。”
等连御终于玩够五指和手掌,开始啃咬手腕那节凸起骨头时,岑禛也终于攒足力气,坐起来。
他这才看清他们身处于间明亮山洞内,中央燃着火堆,出口外飘着鹅毛大雪,而他躺在摞杂草堆之上,身下还垫着许多柔软白绒毛。
也不知道雪豹从哪里脱这多毛。
“你直守在这里?”岑禛问,“睡多久?”
“没有,看你睡整日也不醒,就想进来找你,结果进你精神空间实在是不容易。”连御抱怨,“本来哨兵就很难在没有接引情况下进向导图景,找门就找半天,又等雪豹恢复意识来开门等半天,再找路找半天,等找到你又守半天……你也就睡两天夜吧。”
双瞳焦距定格在连御脸上。
“连御。”
“嗯,在呢。”连御半跪在地上,俯身握住岑禛只手,让他掌心贴在自己脸颊上。
“这里是哪儿啊?”
“你精神空间。真是茫茫大雪,银装覆盖山河万顷,到处都是片白色,飘渺无边,谁来都得迷路。”连御说着瞪角落里和狮子玩耍雪豹眼,“你家傻狍子把你带到山洞里避雪,然后自己也忘在哪,关键它沿途也不做个记号,害通好找。”
“骗鬼呢!”连御不依不饶,还捏住岑禛地下巴强迫病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,“哨兵向导之间说谎毫无意义,猜得到你想是什。”
那你还问……
“当然要问!”连御直接回答岑禛没有说出口腹诽,以此来彰显两人心有灵犀程度
岑禛算算,发现连御口中半天居然是实打实半天,所有时间加在起恰好是两天夜。
“……竟然这久?”
“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吓?”连御坐到岑禛身边,双腿抬压住岑禛大腿,再勾住他肩颈,大猫依人地往人怀里钻。
岑禛顺势搂住连御腰,柔韧触感令他张开五指用力捏捏,“不会有事,你应该知道。”
“是知道,所以呢?”听到岑禛话,连御莫名来气:“所以你就能在眼前精神力过度透支到晕过去?”
“没办法只能让狮子出来帮忙,结果这家伙怕冷,嗅两下就再也不愿意动,死活要回精神空间。”
岑禛忍不住笑笑,“那你后来怎找到?”
“……”连御没有立刻回复,他定定地望着岑禛,好会才闭上眼蹭蹭岑禛掌心,低声说:
“你在哪都能找到。”
岑禛受不这肉麻味,他任由连御从蹭到舔,舌尖穿过指缝,又用上牙齿,咬咬他手指,再以轻柔吻抚平本就没有感受到疼痛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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