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‘小说’包含着只有他们二人才能明白意思,连御顿时像听到什天大笑话那样,乐不可支地捂着肚子笑瘫在旁边沙发上。
樊真想弄死这撒比,他还为曾经对岑禛产生过那点点好感而感到后悔不已。这俩祸害就应该锁死锁死再锁死,再将钥匙扔进九千米深海里去。
“后面呢?”连御觉得有意思极,樊现在句话也不想说,倒是陈无忧认真起来,“后面也是找你们过来理由……开门吉,你们还记得这个人吗?”
岑禛当然记得,毁坏‘岑禛’腺体头号嫌疑人
“是,把下推地上,骑到身上哪儿脆弱揍哪儿,肚子都青。”
“那你说你当时欠不欠揍嘛?还有你分明也还手……”
……
眼见着故事会现场就要沦为打情骂俏虐狗圣地,岑禛轻咳声,示意他们还在,“陈医生?”
“咳……”陈无忧也跟着咳起来,刚要说话,结果樊不知道突然犯什脾气,打断道:“不讲不讲,们谈恋爱私密事,凭什告诉你们啊。”
“原来你——”樊猛地站起来,脸颊副要烧着模样,“对早有图谋!!”
陈无忧断然否认,“并没有,因为那个时候知道你是异性恋,喜欢人就是先前那个攻击你向导。只是……单纯欣赏而已。”
“单纯欣赏?他有什值得欣赏地方?”连御露出不可思议表情,“你审美好奇特哦。”
樊现在就是个点就炸炮仗,他被连御这阴阳怪气膈应得够呛,他怒不可遏道:“连御你什意思?你可别忘,你向导当年也是在教学楼底下当众对告过白!”
“那时候他脑子不好使。”连御这两天身子比较舒服,顺带着内心都宽容起来,他瞥岑禛眼,“是吧?”
“哦?”连御挑起眉梢,“记得先前们出去旅游时候,邀请陈医生起走,结果他说因为他日个谁,怕那时候离开引起不必要误会,所以不肯走……他日是谁啊?”
“……”樊恼羞成怒地瞪视陈无忧,后者以手扶额,无奈道:“话是被套出来,哪里玩过他们两个啊……”
樊:“……”
樊:“是,行吧,因为好奇所以去同性恋酒吧逛,结果没什警惕心被下药,然后被他日。”
“这剧情……怎说呢……”连御没骨头似靠到岑禛身上,岑禛则为他总结道:“小说都不那写。”
为避免在医院出现命案,岑禛面无表情地点点头,顺着连御话说:“嗯,那段时间神志不清,做很多匪夷所思事情。”
樊冷笑声,气滚滚地走到陈无忧身边,陈医生脾气真是好,笑眯眯地握住樊手,安慰性地拍拍。
还是自家男友好!樊恍惚间看到陈无忧背后圣洁金光和头顶光环,但事实上陈无忧身后只有个傻不愣登熊猫,正在四处找东西磨牙。
安抚过炸毛樊,陈无忧又继续讲故事:“刚把脸凑过去,樊就突然醒,他误以为离他这近是要做什,也不听解释,气得把恶狠狠打顿,还骂是个恶心同性恋。”
“谁打你顿!就轻轻……推你下。”樊心虚不已,“也没怎骂啊,就说你不自重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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