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岑禛撑着床坐起来,他露在被子外上身同样是斥骡,不过相比于哨兵就惨烈多,肩头、腰间和后背都有咬痕、抓痕、指印,以及些不知道哪来淤青,某两处还明显破皮红肿,岑禛刚套上睡衣,又嘶声脱下来。
连御笑嘻嘻地去拿消肿清凉药膏,那得意得尾巴快上天模样,半点也看不出昨晚
哨兵第反应是该不会是看他情绪低落,岑禛准备和他酣畅淋漓地打架,好通过汗水和疼痛来舒缓内心压力吧?
那该怎做?下手轻没效果,可下手重,万把阿纳打进医院那又怎办??
连御呆呆地躺在原地发呆,他肯定想不到自己只猜对半,岑禛确实打算和他打架,但却是另种意味‘神仙/打架’。
下秒,连御睡裤就被扒个干净,露出两条修长笔直大腿。他简直惊,被抵住时候理智才堪堪回笼,“你唔……不是说……不能鬃愚吗?”
“还说过,”岑禛压在连御身上,双透亮蓝眸比上好宝石还要诱惑,“会忍不住。”
怎能忍受得到后再失去,孤独再次重生。
“怎会突然想到这些?”
这话刚刚问出口,岑禛就想明白,大概是这里景象太过美好,黑暗褪去光明重现,过去种种已成云烟,最心爱人就驻足在身边,然而正是因为过于美好,反而美好有些虚假,让人害怕切犹如泡沫,轻轻点,就破……连御无法自抑地起患得患失想法。
哨兵心智已经称得上是很坚强,饶是岑禛也无法笃定自己就能孤身人在漫长无望黑暗中保持理智,能在经历过如此痛苦过去后还能相信眼前和未来。
精神黑洞给连御内心留下不可磨灭阴影,三次重来又让他恍惚于人生虚虚实实,他害怕有朝日觉醒来,他再次回到二十岁,而那个给他点亮第盏纸灯人,则永远消失在长河之中。
……
翌日清晨,岑禛被道电子音吵醒。
“您与对方契合度为89.03%。”
他睁开眼,就看见连御靠坐在床头,对着新出炉相容度数据万分嫌弃,他露在被子外肌肤光滑干净,没有任何疤痕,丝毫看不出来昨日厮混夜,连半道痕迹都未留下。
“阿纳……哎,”连御愁眉不展,大早起来就是唉声叹气,“算是发现规律,们做次相容度能上升0.01%,现在是89.03%,也就代表着想要到90%还要再做97次,保守估计你和个季度回,也就是还要25年?!”
到那个时候,他该会多绝望啊……
“别想。”岑禛说:“这是超出们控制能力事情,思考这些无非只能徒添烦恼。”
这种话当然安慰不连御,哨兵情绪肉眼可见地低沉下去,如果可以,他真想找到小说作者,让对方给自己和岑禛写个圆满结局特别番外。
岑禛怕他想不开钻牛角尖,自己言语又不够有力,想想,岑禛再次看眼天上浩瀚灯河,把此时此景深深地刻进脑海里,随后没有留下句话就阖目离开连御精神空间。
刚刚在现实床上睁开眼,连御立刻也追出来,他刚想说些什,就感觉身上重,岑禛翻身压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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