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认识。”江喜马上否认。
于子愿纳闷道:“不认识你俩都能有误会?你什神人?你骗吧?不认识你跟他站早上?都看见!你还吃他给你小蛋糕!”
江喜:“…………”
操,想打人。
“而且刚帮井雨陈清点收份子钱,还看见你俩名字写在个红包上!”于子愿越说越带劲,“你和他吵架吧?你认识这牛逼人物不告诉还天天跟人赌气?你肯定是!天天不知道在生什气然后就开始莫名其妙吵架,这多年,和花生多委屈,……”
你们很熟吗??
纪睿辞好像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,淡淡地看江喜眼后边走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,没再跟江喜说过句话。
纪睿辞走远后,原本在另端两位新郎迅速赶到现场,今天那位染着金发新郎走上前来,关心地问几句,确认江喜没什大问题后让工作人员去给他推张轮椅,周围年轻人也马上涌上来,对着江喜各种关心,还告诉江喜这个胸针是他们在模仿新娘扔捧花,他们没有捧花,就找枚胸针来扔,寓意和捧花样。
江喜不知道捧花有什寓意,他只知道他和胸针这个东西从此以后势不两立。
半小时后,关心他陌生人们都散,马上又恢复欢乐情绪各玩各,仿佛刚才小插曲没有发生过,只有当事人陷入今天不宜出门深刻懊恼当中。
“麻烦抬张椅子过来,谢谢。”
很快有人抬张椅子过来,纪睿辞将江喜放到椅子上坐好,很自然地蹲下来,单膝碰地那种。
要不是被摁住膝盖,江喜差点直接跳起来,他看着纪睿辞只觉得头皮发麻,觉得脚腕不仅能动而且还能跑上几公里再跳个几百下。
江喜伸手想推开纪睿辞又不敢碰他,痛苦面具道:“真没事,你快点起来!!”
纪睿辞像是没听见,直接伸手握住他鞋后跟,轻轻动动,江喜原本停在半空中手瞬间抓上他肩膀。
“你闭嘴。”江喜觉得自己血压有点高,“再多说个字脸都给你打歪。”
“切。”于子愿小声嘀咕,“又开始……”
——
加拿大温哥华国际机场。
池奉站在安检门口,像个急切盼望妻子归来丈夫,看眼手表又抬头看眼登机楼大门,“真是无语,纪睿辞搞什,等下都要错过航班。
于子愿打趣道:“拿到二十五万胸针,咱们血赚不亏呀喜蛋!喜蛋果然福气好!”
江喜:“这福气给你要不要?”
于子愿掐着嗓子说话,边说边将他扶到轮椅上,“这福气可要不起。”
江喜用没受伤脚给他来脚,问:“你跟他认识?”
“谁?”于子愿反应两秒,“哦,Time啊,不认识啊,不是你俩认识吗?”
江喜:…………还好抓不是头发……
纪睿辞没再说过什话,简单地检查下后站起来,偏头朝方才那群人望去,在人群中目光锁定于子愿,于子愿瞬间会意,匆匆忙忙跑过来,赔笑道:“麻烦麻烦,会带他去看医生。”
纪睿辞点点头,报个诊所名字,“去这个私人诊所。”
于子愿:“好咧!”
江喜看着他俩脸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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