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喜就是其中员,他不信任这个东西,他只信任自己。
将调整心情契机点赠予别人是件非常愚蠢事情,让别人掌控你心情是件非常危险事情,江喜直都这样想。
他怎连这个都记住?
“……”江喜手心微微冒汗,“瞎编。”
“那有喜欢人吗?”纪睿辞继续问道,“喜欢女生,或者喜欢男生。”
他语气很平静,就像是好友之间聊天,江喜紧紧地抓着茶杯,指尖被压发白。
“你,干嘛问?”
纪睿辞看他眼,“没事,不着急,慢慢吃。”
“哦。”江喜埋头继续吃。
过许久,纪睿辞放下手机,双手交叉轻轻放在桌子上,看着低头不敢看他江喜,心里没来由不是滋味,下意识想去裤兜里摸烟,又想到江喜不喜欢烟味,只好止住。
碗里蟹黄面点点变少,江喜吃得越来越慢越来越慢,他余光能看到纪睿辞直在看着自己,于是越发不敢抬头。
“江喜。”纪睿辞喊他声。
同辆车,只不过这次纪睿辞坐在驾驶座,单手打着方向盘,江喜坐在副驾驶,双手抓着胸前安全带。
从上车到现在,他都是紧张状态,心跳不断地加速,手心微微冒汗。
纪睿辞从后视镜看到江喜脸色不是很好,以为他是喝酒不舒服,将车内温度调高些。
窗外景物点点在移动,深夜十点半滨海依旧塞车塞得像上下班高峰期,人行道上有开着小三轮卖炒粉小摊,几个刚下班白领会去买份随便应付晚饭和宵夜,然后回到办公楼继续工作。
“还早,想不想去吃宵夜?”纪睿辞突然开口,打破车里寂静。
“好奇。”
这话任谁说都是正常,但纪睿辞说出来,就不太正常,毕竟他是出名万事只要不牵扯到他利益那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江喜看着眼前人,眼底片迷茫。
他没有谈过恋爱,在他身边也没有个好爱情或是婚姻能教给他什正确东西,爸妈形式婚姻不必再提,于子愿天天都在口里念叨至死不渝爱情更不必再提,就没有个是超过三个月,除此之外,江喜竟然就没再接触过爱。
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,无比虔诚地信仰着爱情,可旦爱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他们就不相信。
江喜抬起头,“啊?”
“谈过恋爱吗?”
靠?
“……”江喜紧张到手抖,“没有。”
“喜欢长头发,笑起来好看,性格活泼多话能聊天女生?”
江喜嘴唇懂懂,仿佛跟纪睿辞说句话都要紧张很久,刚才在饭局上他其实没怎吃,而且还直在喝酒,此时是饥肠辘辘,非常想吃碗香喷喷蟹黄面,可面对纪睿辞又怎都说不住来。
“行。”纪睿辞会意,车在前面路口拐个弯,开向附近海岸城。
当碗热气腾腾面端到江喜面前,他看着上面蟹黄比面还多时,差点感动到流泪,早知道就不去什团建饭局,吃又吃不饱,晚上浑浑噩噩不知道在聊些什,饿都饿死。
纪睿辞不饿,只点杯饮品。
江喜往自己嘴里塞大口,见纪睿辞直在看手机,时不时打下字,问:“你在忙吗?会吃完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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