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觉到有人在床上坐下来,江喜没在意,随后又感觉到这个人将自己手伸进被子里,轻轻握住自己手。
江喜马上反应过来,是纪睿辞。
他挣开眼睛动作不算迅速,夜没怎睡,好不容易嗓子眼没这难受,困意下子占据主导地位,眼皮沉不行。
但江喜还是挣开眼看着纪睿辞。
纪睿辞脸色很差,声音却很温柔,“怎手在被子里也这冷。”
原本繁琐路程被纪睿辞硬生生压缩到六个小时不到就走完,清晨,天边露出第缕晨光时候,纪睿辞抵达龙韵酒庄。
他还穿着昨天穿天衣服,夜没合眼,走到酒庄报名字直接走上阶梯,走两步后开始跑起来,后面要为他带路领班没跟上,远远地落在后面。
纪睿辞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候,医生刚好带着他小护士从里面出来,面对面两人差点撞到,纪睿辞没反应过来,有些不悦地“啧”声,随后才看清出来人是医生,连忙道:“不好意思,里面人怎样?”
纪睿辞少见地没寒暄问好也没自介绍,直接就问自己想知道问题,着急中还能注意江喜是不是在睡觉而压低声音。
医生大概也看出他着急,“低烧还在继续,但两只手血管肿已经不能再继续吊针,昨晚没人陪护,病人睡着输着液手会无意识地动,来检查时候滚针好几次,现在只能先停止输液,刚才喊醒想让病人吃点东西,但他拒绝,只喝点水,现在估计还醒着,刚才出来想找个看护给他喂点。”医生语速飞快地说完后才想起来问眼前这人是谁,“他是你……”
江喜见到人,晚上都没觉得自己这委屈,时绷不住,“打针手疼……”
纪睿辞俯身贴贴他脸,嗓子发紧,“心疼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心疼死
“爱人。”纪睿辞大致解情况后马上错开医生推房门,“麻烦你。”
纪睿辞走进房间,里面弥漫着食物香味,桌子上还摆着刚才服务员送进来但是被江喜拒绝早餐。
偌大房间中间是床,江喜躺在上面,没能给被子制造多少起伏,要不是露出头,都几乎要叫人看不到他人在哪,输液架子还在,上面挂着原本要输但是没能继续药水,药箱也被医生留在这里,估计是随时过来方便。
江喜闭着眼,不知道有没有睡着。
纪睿辞脚步放得很轻,点声音没发出来,走到床边时候,光是看着江喜脸上不健康红晕就难受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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