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喜咬住,奶油海鲜意面,虾还挺多,“你喂吃?”
“嗯,说你手留着明天打比赛。”纪睿辞宠溺道,连水都递到江喜嘴边给他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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洲际赛流程池奉不知道给他们讲多少遍,别说原本就打过洲际赛三个队员,就是第次来Fond和江喜,也已经听得不耐烦,只是个本就不爱说话,个心情好乐意给池奉面子。
今天是正式比赛,从出酒店上到车上开始,池奉就开始将那番讲无数遍话又讲遍,没人在听,江喜精神不错,连耳机都没戴,自动屏蔽池奉声音看着窗外略过车辆。
江喜脸就在他面前,头顶是酒店辉煌大灯,他刚才触摸过耳朵粉得透明,嘴唇充血。
江喜指尖温度比常人要低,夏天也捂不暖,此时正搭在纪睿辞胸口,却像从炉子里拿出来铁烙,烧得纪睿辞气血翻腾。
江喜指尖慢慢地往下滑动,到那个位置时候却猝然被纪睿辞把抓住。
纪睿辞将人提着手放到沙发上,“这双手留着明天打比赛,伺候你。”
说着,将江喜要说话并封在唇边,连带着他喘息起,咽下去。
纪睿辞吻向来都极其具有侵略性,他本不是良善人,为数不多温柔和耐心只够给个人。
纪睿辞揽着江喜,手腰间手脖颈,江喜被抱住时候起来得急,耳机还戴在头上,此时他自己摘手扬,耳机掉在软塌塌地摊上,没有吸引任何人注意。纪睿辞四指清点着江喜耳后凸骨,修长指节略过脖颈敏感肌肤,指尖甚至能轻轻捏住他耳垂,拇指轻轻擦着另侧皮肤,面上不动声色扫荡。
每次接吻时候江喜都觉得纪睿辞是不是对他有所隐瞒,每次都是他占主导权,似乎轻而易举地就将江喜撩拨得意乱神迷,最后只能被他哄骗着,拆皮脱骨吃抹干净。
两人气息缠绕在起,身上都是个味道。
纪睿辞手移到江喜脖颈前,是个类似掐喉姿势,虎口对着江喜喉结,能感受到他喉结在自己虎口至掌心处移动。
酒店离比赛场不愿,椅子还没坐舒坦就要下车,江喜在车内就看见外面热
江喜没吃晚饭,纪睿辞叫客房服务,服务员推着餐车上来时候江喜正裹着毯子靠在沙发上躺尸,纪睿辞头发都没擦干,没系好浴袍能看见发尾水珠顺着锁骨流进田沟。
江喜懒懒地坐直,瞥眼道,“怎这多,吃不完。”
“陪你吃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去吃晚饭吗?”江喜刚伸出只手想拿刀叉就被纪睿辞夺去。
纪睿辞面色淡淡道:“没吃多少,不爱吃法餐。”说着,叉块虾仁递到江喜嘴边。
像小猫爪子轻轻擦过大腿。
软,甜,听话,任他拿捏。
良久,纪睿辞终于放开江喜,前头几个月都在忙着训练等各种事,每每回到房间都已经累成狗,纪睿辞不舍得动江喜,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动情接吻,难免有些情难自抑。
江喜动动腰,气息穿透纪睿辞身上T恤贴住他肌肤,“纪睿辞……”
纪睿辞搂住他腰手臂骤然收紧,将江喜带离那个位置,他半躺在沙发扶手上,让江喜坐在他丹田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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