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醒川没再逼近,隔着段距离低头扣起刚才散开袖扣:“你跟吴仕千、跟妈之间交易没兴趣知道,也没有恩要报。至于好处,更不需要。”
再抬起头,他眸光冷淡。
“像你和吴仕千这样人,做任何事都需要好处,没有好处就不做。跟你们不同,做事不问好处,只问对错。”
今天来并不是为斗狠,卸他条胳膊也只是安全起见。既然已经打草惊蛇,也就没有再跟下去必要。
他转身就走,身后却传来杨斌大笑声。
”
电光石火间杨斌个激灵,倏地往前擒住他左臂,可还没用上力,就被厉醒川个擒拿手,双手紧紧钳死他小臂——
压扭间,杨斌肩关节骤然发出恐怖移位声。
咯嘞——
咯嘞——
“你笑什。”
杨斌面无血色,脸上却现出阴诈神色,“你意思是,你是对,是错?厉醒川,你未免也太自大!你敢说你这些年就没做错过件事?”
厉醒川蹙眉回头,“你到底想说什。”
“有个人五年前被你害成神经病,如今连拉屎撒尿都需要别人伺候。而你,你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儿跟大谈什对错正邪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
“狗日厉醒川,”杨斌疼得青筋全,bao,凸眼盯着他,“说最近怎总感觉有人跟着,原来是你!”
厉醒川汗都没出:“早就说过,迟早会来找你。”
“为什追着不放?”
说话间厉醒川手腕上个寸劲,咔嚓声竟卸掉杨斌边胳膊。
只听杨斌声惨叫,左手捂着右肩仓促后退两步,咬着牙靠到墙上,“厉醒川!这些年对你们母子不薄,要不是,吴仕千走厉微早就被仇人踩死,哪有你们今天好日子?你非但不知恩图报,反而变本加厉,整垮究竟对你有什好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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