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……”祁医生跪在旁边紧紧抱住他，“别怕，他们不在这儿，别怕。”
你帮
他，最后是你帮他。你不仅尽全力，还因此受到伤害，对不对？他们也打你，是不是？”
急促又压抑
呼吸在空气里翻腾。角落厉醒川两眼通红，双手紧攥成拳，额头上青筋纵横。
“告诉
，他们踩你手是不是？”祁医生早就看过他病历，“他们打你，踩你，不止
次，你手疼得拿不笔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……”情绪压到极致，凌意终于开始恸哭。
“但是狱警送你去医院治过伤，你手已经好，为什
不继续画画？”
“不敢……”
“为什不敢？”
“不敢……”他在重复中泣不成声。
“为什？”
“他们看见次就打次，他们把手放在缝纫机下面，他们用脚踩手，他们说要把手缝起来……手直抖……直抖……不画……再也不画……别打……再也不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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