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断水流这样想着。
无独有偶,另个时空三个人竟然在同时间,也与断水流产生同样想法。
“真要命……”怡酱再次坐在熟悉麻将桌上,还是那个熟悉纯黑环境,熟悉发光麻将桌……熟悉给脚指甲涂红色指甲油诡异女人。
女鬼对面坐着荀寐,两边分列怡酱和吃糖哥。三人恢复意识之后先是面面相觑,再是整齐划地寻找
断水流立刻冲过去,握住难寐肩膀,让他倒在自己肩头,对方身体依旧是柔软温暖,无力地靠在他怀里,眼睛闭合,面容恬静。
他又伸长手把怡酱和吃糖挨个推开,也都是和难寐同样状态。
“查看存活人数。”断水流冷声道,话音未落,他面前立刻出现黑底白字系统悬浮框——
[存活人数:4人]
“……”这个令人安心数字,使断水流紧绷身体缓缓松弛下来,他舒展开蹙结剑眉,低眸,看见怀中难寐平静恬淡睡颜。纤长睫毛如鹿般浓密,是对方整张脸上极为令人瞩目处。
犯困,怡酱重新回到麻将室时候,他就已经趴在桌上睡着。
吃糖哥受荀寐影响,也哈气连天地坐在他旁边位置上发呆,只有断水流特立独行地坐在靠墙麻将桌前,两条长腿交叠搁在桌上,腿旁是歪斜立着汪先生,而他后背抵着椅背,又酷又拽地接替荀寐翻看女孩日记。
“困就睡会。”怡酱拉开荀寐左侧椅子,没有立刻坐下,而是单手撑在椅背上说话,“感觉这麻将室纯粹就是给们干饭用……看样子还是得等到她妈下次来时候才能有新线索。”
“下次来……岂不是又要死个人?”吃糖哥忧心忡忡地说,怡酱笑嘻嘻地说:“天塌有长得帅顶着,怎看难寐和断水流皮都要比咱俩嫩脆爽滑吧?”
“你这形容毛肚呢?”
断水流猜想这三个人可能是落入什秘境或者隐藏副本,更或者是又被女孩妈妈抓去打麻将。
他把荀寐放回椅背上靠着,看对方因为姿势被迫昂起天鹅般颀长而白皙脖颈,凸起喉结毫无防备地,bao露在外,断水流站在旁,犹豫半晌,终是忍不住弯下腰,用指腹在难寐眼睫毛尖端触下。
就好像摸在上好天鹅羽绒上面,断水流忍不住戳着睫毛指尖小幅度打旋,不经意间触碰到难寐眼下温热卧蚕,这双眸睁开时明媚笑意瞬间涌上他脑海。
底下人毫无反应地被他触碰着,好似只温顺鹿,细长敏健四肢交叠盘卧,毛绒绒耳朵也轻柔垂下,沉睡中鹿没有任何防备,被有心者肆无忌惮地打量……
真要命。
“哈哈。”
……
断水流有搭没搭地听着数桌外两个人谈天说地,聊天途中吃糖哥打无数个哈欠,终于忍不住趴在桌上真睡。嘴巴闲不住怡酱又不信邪地来找断水流聊天,自然毫不意外地吃闭门羹,嘟嘟囔囔地走开。
不知何时,断水流突然发现耳边竟安静得落针可闻,安静到近乎诡异,他快速坐直身体,抬头就看见那边三个人全趴在桌子上睡着。
不是睡着……三个人身体都僵直趴在桌上,简直就像被锁在上面样,胸膛丝起伏也没有,仿佛三具人形雕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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