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提议让雍槐稍有心动,但他还是理智占上风,思忖道:“你就这笃定不努力不是狼枪?”
“不,四六开吧。既然不是狼枪可能性稍大,那就完全有赌把理由。和Npc都是这个态度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雍槐感觉这两人行为未免也太激进,如果照他平常行为模式,别说四六开,管他多少开,雍槐都会干脆避开这个稍不注意就满盘皆输可能性。
庭鸦笑,他自来熟地捏捏雍怀肩膀,又给流莺蝶飞记媚眼,“是不是很冒险,很激进?害,顺风求稳,逆风就是求险吗,稳扎稳打根本就只能拖延输时间。难寐如果真是狼,他抿人可厉害得不行,只能寄希望于奇迹发生,某个还不知道是谁守卫能守个平安夜出来。”
“……行吧。今晚会跟
雍槐被很好说服,不怪他耳根子软,实在是庭鸦话太有说服力,让人无法不信服。
事实上开始雍槐都不明白为什要和Npc玩三版狼人杀,这不是等于自寻死路吗?Npc如若抽到狼或者猎人之类加强体质角色,不放点水这游戏根本就没法玩。血淋漓般例子就在上局,也不知道Npc受什刺激,异常认真地玩那把游戏,好友局里还玩什帮预言家代跳,接着还人枪血战四狼,不留情面。
雍槐都是如此,更何况流莺蝶,小萝莉早就对庭鸦和断身份不再质疑,忧心忡忡道:“那们处境岂不是糟糕至极?狼人有五个不说,好人这边还有个神链?”
庭鸦面上做出痛心疾首懊悔不已表情,内心小人却因瞒天过海成功而激动不已地欢呼雀跃。什丘比特被种狼感染会变成恶魔角堕天使,都是难寐和他上午临时编,就赌雍槐不解情况。即使雍槐知道,到时候句道听途说来,记错,也照样能敷衍过去。
他将窃喜隐藏得毫无痕迹,真情实感地恳切道:“所以……女巫,你毒药必须必须必须,毒在狼枪身上,这才有赢机会。这把Npc是预言家,夜里端个茶杯都抖那种,可别想他再像上局那样端着把猎枪杀穿狼窝。”
“你们觉得狼枪是谁,真是[不想努力]?”雍槐问。
早已得知盲盒内容庭鸦又不能直接剧透,憋得他心肝痒痒,“呃,觉得不是……感觉他就是个假装随便乱玩,其实早就和狼们定好套路小狼。目就是让们不要出他,转而去出其他狼,保不准就出到狼枪。Npc似乎也同意这个观点,只能说似乎哦,他那匮乏语言表达能力真是令头秃。”
“也觉得。”流莺蝶本来还持保持态度,听Npc都同意,忙不跌点头,“他就是在假装乱玩,想让们掉以轻心而已。”
谈到这里,雍槐恨恨地把铲子戳到地里,“那难寐肯定不是好身份,狼面大得离谱,你看他中午话能是好人说得出口?什让狼枪开枪也无所谓,当时就想毒他。”
“他确实有狼面……”庭鸦单手托着下巴道,“那句话很可能在暗保不努力。让狼枪开枪也无所谓,这句话就是在给们灌输不努力就是杆狼枪前提。但他说法不是和们想法不谋而合?今晚们完全可以顺着他意思,把不努力出掉。叫他聪明反被聪明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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