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其中关键不仅在于黑丝妹特征比较容易达成,另点,或许在于阿帅真正喜欢人其实是黑丝妹,不过黑丝妹并不想和他交往,所以阿帅退而求其次选择乖巧眼镜妹,短发妹从始至终就是阿帅随便玩玩,连备胎都称不上……”
荀寐时之间找不到合适词,毕竟这错综复杂四角关系对于情感经历非常单纯他,实在过于头疼,所以沉思会后他干脆跳过这部分:“意识到这点之后,短发妹起杀心。”
小浣熊卡壳会,像极正在批改客观题阅卷老师,不过三秒钟,她从嘴巴里吐出两枚硬币递给荀寐,紧接着她又噎下,再吐出瓶比她人都大两倍圆柱型蓝色玻璃瓶,“恭喜二位通过考验。”
——卧槽,这都行
——那个男人!颠倒人
这重音刻意得荀寐拧死她心都有。
“故意吧,啊?”荀寐把提溜起小浣熊后颈,毫无怜香惜玉美德,“凶手正要坦白动机,你给卡点掐,还要回答?嫌上局动机编得不够烂,要再给你编个?”
浣熊小姐艰难地用爪子尖触底,颤颤巍巍地说:“请还原犯罪过程……包……包括……”
荀寐不耐烦地将刚才在火车行驶中推论又简要复述遍,中间偶有停顿和回忆,段折黎都会在旁出声补充,但这些都不是浣熊小姐以及观众想看,大家最期待还是最后那段本是送分题,却因为游戏时长限制变成送命题‘犯罪动机’难寐要怎编。
“哎……”荀寐注视着眼短发妹因为情绪激动而显得分外狰狞脸,忽然目光转嘁笑下,他双黑眸在这声下由漫不经心变得凌冽,直视向小浣熊两只眼珠子。与此同时,这张带着挑衅笑意面容也出现在千千万万个屏幕之前。
“是不是太小瞧?”
段折黎找个绝佳观景位坐下,斜靠着火车壁,双腿交叠,欣赏只被惹怒小狐狸如何露出獠牙。
“短发妹并不是个精致女人,这点不管是从她早晨漱口用搪瓷杯,还是照片里她随意扎马尾辫和老土剪刀手上都能看出来。”荀寐面无表情地说着,语速平稳没有起伏,“但她包里却装满化妆品、护肤品,甚至香水都带三瓶,都开封,但每样只使用过点点,她显然并不擅长。们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可重点在于她太迫切,这不像是个想要学习心态,更像是种……”
“模仿。”段折黎适时在荀寐说话停顿间隙插上个词。其实这并不符合他性格,他性格就是半个字都别让说,有人代言再好不过,他可以自闭到游戏结束。但遇上难寐,这些习惯都是狗屁,面对那只总是在侃侃而谈狐狸,他交流欲望始终灼热,他迫不及待地去参与去融入,有时候甚至恨上自己寡言。
“对,模仿。”荀寐给断个眼神,又重新看向那些看不见但必然充斥在四面八方直播镜头,“三个妹子里面妆容最好就是黑丝妹,她在模仿也只能是黑丝妹。按常理,短发妹作为偷情方,最憎恨人除阿帅之外,另个应该是正牌女友眼镜妹才对,而在短发妹犯罪手法中,栽赃陷害还是黑丝妹,眼镜妹几乎没有任何剧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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