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寐缓缓眨下眼,终于后知后觉地寻思过来,勾起个不怀好意笑:“段少这是……不想让走吗?真想让讨好你,爬你这位高官独子床?”
“……”断
虽然没有设置开机密码,但因为没有信号,许多功能都无法使用,荀寐浏览过去,终于在短信里找到关键线索。
“蒋苒苒正在被她前男友勒索。男友要三百万,蒋苒苒说她手头现在没那多钱。”荀寐捡些重要对话读出来,“男友说他不管那多,反正下个月号之前要她把钱汇到指定账户,不然就到网上曝光她丑事,让她身败名裂甚至坐牢。蒋苒苒说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事,而且为此已经给男友将近五百万,求求男友念在往日情谊放过她,还说自己事业低谷期,根本拿不出钱。
男友又说卖也好,其他什也好,反正当初和他交往时候不也和别老板睡吗?让那个方什给钱啊,反正如果曝光出来他也别想全身而退。蒋苒苒又表示她已经受够,当初她也是受害者,是被唆使劝诱,更何况她已经改邪归正,要曝光就曝光好,大不大家鱼死网破。
最后是前男友说你不要后悔。”
断捧着杯热水,点点头,又问:“具体什丑事?”
回屋之前,珀尔修斯先去趟女佣房间,敲门动静闹得很大,就是故意要别人知道他行踪,以此来打消女佣顾虑,好在女佣也明白他用意,在门前犹豫会后,还是小心地打开门。
“尸体事情,吓到吧?”珀尔修斯努力让自己笑得像花儿样灿烂,他递过去盘亲手削苹果兔子,“吃点水果压压惊。”
“谢谢。”女佣小心翼翼地接过,没有吃只是端在手里。她见司珀尔明明没有话聊却还是赖在门前不动,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,结果不注意把心里话说出口:“……不过张难寐先生今天表现着实让惊讶……”
“嗯?”珀尔修斯瞬间来兴致,“怎说?”
“网上不是都传他胸无点墨口无遮拦吗?经常因为乱说话得罪人。”女佣不好意思道,“也是追星族,学生时代甚至称得上狂热,以前还黑过他……但今天看他,好像挺稳重可靠……”
“你觉得游戏可能在这个时候就把悬念讲清楚吗?”荀寐不断上划着聊天记录,不出所料,短信里每次到关键时刻就会用‘那件事’来代指,反正就是死不说明是哪件事。
探案游戏向来就是这种尿性,确认蒋苒苒房间里没有其他提示之后,荀寐推着轮椅来到断房间。就在段折黎默不作声打量床铺大小时候,他听到房门打开声音,回过头,就看见难寐已经退到房外,正打算关门。
“难寐?”断奇怪地摇动轮椅控制杆。
荀寐闻声抬头:“什事?”
两个人互相表示疑惑,对视数秒后,居然是断先开口:“怎走?”
珀尔修斯瞬间兴致全无,面无表情地说:“是你错觉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
“是,早点睡吧。”珀尔修斯嘭关上门。
*
活人讲究隐私权不许翻查行李,但死人就没有说话权力。荀寐堂而皇之再次闯进蒋苒苒房间,把对方带来行李箱翻个底朝天,最后在夹层里找出部备用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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