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意思是……是你杀蒋苒苒和方锦飞,再将别墅断闸,趁黑攻击段岱?”
刘博看着眼前神色淡淡对他提问人,面对手段狠厉杀人犯有条不紊,心理素质极强,在涉及生死存亡紧要关头还不愿抛下个双腿瘫痪残废,总觉得这种人不该做个以色侍人玩物,但苍天总是不公,总有四肢健全人格完整人愿意自甘堕落,而自己优秀乐观儿子却早早夭折。
他冷笑声,大方承认:“没错,就是杀他们,难道他们不该死吗?可惜,没有弄死段岱,可惜!”
居然不是双凶手?珀尔修斯感到有些奇怪,而且刘博承认得过于爽快,总有股顶罪嫌疑,他忍不住问:“你下午哪来时间杀蒋苒苒?”
“找这条狗起去房顶之前就已经把蒋苒苒宰。”刘博不屑顾道,“来时带安眠药和乙醚,就放在包里,这女睡得无知无觉,死在梦里。修完热水器之后把她尸体拖出来,趁你们不注意塞进雪人里,她不是最爱她这张脸吗?真恨时间不够,不然定会活活扒下她脸皮,完整整张脸
“他太傻,象牙塔里学生,没见过血,没有见过人性低劣和丑恶,不知道保护自己,太相信所谓良知。他发现这两人吸d之后居然……居然直接嚷嚷着要报警,要把他们送去戒毒所。”刘博攥紧双拳,“然后,然后就被方锦飞和蒋苒苒合力掐死在别墅……”
“而当时!”刘博怒不可遏地直视段岱平静无波眼睛,“你也在那里!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掐死,无动于衷!”
荀寐和珀尔修斯不约而同地给断道目光,后者默默用搁在轮椅扶手上手指点下自己双腿,大约意指那时候段岱就已经残疾,因此心理扭曲变态,看同学被掐死非但不阻止,还饶有兴味地旁观到底。
“再然后,再然后他们为藏尸,开车把浩淼埋进雪地里,毁尸灭迹,然后谎称说浩淼独自出去滑雪失踪……等十天后发现尸体时候,浩淼已经完全和石头冻在块,撕,脸皮就黏在石块上……”
刘博说不下去,哽许久才稳定住情绪,咬牙道:“呵,不愧有个警察父亲,残废身手还这好……”说着,他不屑地瞥眼张难寐,嘲讽道:“最关键是,还养条好狗。”
荀寐笑下,忽然对着断耳边轻声:“汪!”
半臂外珀尔修斯将这声汪尽收耳底,他全身震,狂搓胳膊上鸡皮疙瘩:“卧槽卧槽卧槽,红药给你还不行吗!你给正常点!”
没想到断居然也笑,甚至还伸手轻轻刮刮荀寐下巴。
叙述他血海深仇时,这对*夫*夫非但没有半丝悔改之意,还旁若无人苟且,边还杵个没有是非观念蠢坏厨师,这令刘博气到极点,红着眼几乎喘起粗气。荀寐瞅准他情绪化到顶端状态,忽地正色问:“所以你要报复害死你儿子蒋苒苒、方锦飞和段岱?为什时隔十年才突然想到行动?”
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之前是找不到机会。”刘博恶狠狠地笑,“可老天有眼,没想到方家招做他们家司机,这好机会,不可能放过!要他们血债血偿,要让这些败类也尝尝失去儿子滋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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