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寐:“……”
珀尔修斯:“……”
珀尔修斯突然有不好预感,他下意识后退步试探道:“那你打算……怎做?”
断冷冷地瞥他眼,嘴唇缓缓开合,吐出笃定答案:“全杀掉。”
话音未落,荀寐侧身用手肘隔开比在他
扳机上。荀寐只庆幸断没气得狠把枪管塞进他嘴巴里确保万无失不会打偏,只要他嘴巴能开合还有说话机会,双手能动弹有比划空间——
“(们)队队真队()给檐下听灯牌是因为檐下是队友(你)之前檐下还找(们)暗示过双方队伍里都有内鬼后来(们)还因此讨论几句(你)忘吗后来在楼找火源时候檐下又单独跟()暗示好几次()这才确认肯定(他)是队友所以打个里应外合给(他)卡牌是因为(他)金水管和传送门有配合()不说出来是不确定这边内鬼到底是谁真真()对天发誓绝对不骗人()那样笑就是吃得空皮下纯粹和(你们)开玩笑逗逗大家想看(你们)紧张没别意思真()再也不敢(你)信()回再信()回!!!”
顿狂喊外带手舞足蹈比划,荀寐憋得脸都红,蓝条噌噌清零,吼完靠在墙壁上大喘气。
断面无表情地听着,攥着难寐手腕力气没有因这段标点符号要钱解释有任何减少,对准他眉心枪口更是平稳没有丝毫动摇。
迫不得已荀寐只好使出第二招,祸水东引,他连忙指向珀尔修斯道:“(们)队内鬼是(他)!想想镜子博物馆里(他)系列蠢到令人发指表现,最明显次就是(们)打算偷偷向镜子问第三个问题时候,(他)故意平地摔制造响动让陌年队发现,还有(他)曾暗示檐下听灯同(他)合伙把()干掉,结果运气不好自己先被公爵夫人拉入梦境送命。”
“难寐。”珀尔修斯站在断身后得意地挑下眉,“说话要讲证据,不然就算是污蔑。如果没猜错话,现在有两种可能,是如难寐所说,双方队里都有内鬼,难寐是个藏在们队里内鬼,另个们藏在陌年队里内鬼……莫不是小柿子?另外就是第二种可能,难寐和檐下听灯是双方内鬼,组成类似于狼人杀里第三方,靠着暗语接上头,金水管加传送门,玩得好啊……脑子也动得够快,装逼不成,求饶话套又套……断神,快杀他!那边肯定也在追杀檐下听灯,趁现在还有机会,不然等檐下找到机会传到迷宫出口再把难寐拉过去,们就输定!”
“真不是……”难寐苦涩地叹口气,只感觉上秒他还胜券在握下秒就踏入绝境。不过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,非要作那最后下,“错,知道错,下次再也不敢,断神,规则很简单,别听珀尔修斯乱讲,四人组分两队,每个队伍里各有名敌队内鬼,就是檐下听灯和珀尔修斯,不然衣笙血能在上个赌博本里以己之力赢光对面四个人硬币?都是檐下在送啊。”
“到底谁在乱讲?衣笙血擅长纸牌游戏人尽皆知,赢个硬币又有什困难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别烦。”断忽然出声打断二人争吵,“你们,个都不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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