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你说什?”
闻锐鸣没听清,从后视镜里望着他,他把眼睛心烦地撇开:“没什,专心开你车。”
于是闻锐鸣不再开口。但章寻困意已经不在,想打盹也打不,就问他:“那只鸟呢,你把它埋?”
“没有,在后备厢。”
“嗯?”难怪刚才又听到鸟叫,还以为是幻听。
“谁让你关?”章寻抬起眼皮。
闻锐鸣认真看路:“刚出过汗最好别吹风。”
章寻瞥他眼,没说话。
“还有,老板,你脚回家最好用冰敷下,经常崴脚人韧带会出问题。以后如果发展成习惯性崴脚会很麻烦,想治也很难治。”
“你怎知道。”
沈嘉首先是觉得难以置信,但转念想章寻什样人找不来?也没什不可能。
“狙击手来当保镖?要不要这样啊,寻哥真是,bao殄天物。不过也对,毕竟是们寻哥嘛……”她眯眼笑,“梁山百零八好汉都没追他人多,偏偏他还个都看不上,确实是需要个好保镖。哎,真想知道他将来会被什样人降服。”
闻锐鸣听得不专心。他低眼,右手垂着,微不可察地动动腕,感觉到骨节间细小错位。
“对,你叫……”
“闻锐鸣。”
舞跳完章寻就被其他人给围。
“寻哥你看跪姿势标准吗?”
“到底是怎做得这……啊……操都看渴……”
看得出来在场这些都很崇拜他,甚至个别人还有点爱慕他。他搭档沈嘉早就习惯,连个惊讶表情都没有,反而把空位置留给其他人自己去喝水。
过会儿,闻锐鸣站在旁边,察觉到有人正看着自己。转过头,正撞上沈嘉好整以暇目光。
“想把它带回去。不好意思老板,今晚下班之前会把车收拾干净,不会有味道。”
章寻揉揉额,已经不想发火。从招到这个保镖到现在,不止次怀疑自己判断——这人真靠得住?
虽然他有正经当兵经历,也算是有正义感,但这几天不断给自己制造“惊喜”,办事还丝毫谈不上圆滑,基本没情商可言。这样块又糙又硬木头,究竟还要不要留下,章寻时也拿不定主意。
抵达那个不
“对当兵来说这些是常识。”
他不笑时候表情很木讷,但眼角有浅浅两道纹,给人感觉很诚恳。不过从另个角度来看就是土气,笑也很土气。或者说,他整个人就很土气吧,像是那种质感粗糙皮带,样子不好看但质量不错,结实耐用,拿刀去割都不定割得掉。
“买衣服怎没见你穿。”
“夏天出汗多。”闻锐鸣如实说,“留着天气凉再穿。”
几件衣服而已,至于这怜惜吗。章寻低声:“俗不可耐。”
沈嘉点点头,“还行,名字不错。”
电来,灯亮,章寻过来拿衣服。
“老板,走吗?”
“嗯。”
坐到车里章寻给闻锐鸣个地址,然后就双手抱臂,靠着后座闭目养神。后排车窗大开,没多久却合上。
“你就是他找来那个保镖?”
“你好。”
闻锐鸣收回视线。
沈嘉丹凤眼露出促狭笑意:“以前是当兵吧,瞧你这站姿就知道。当是哪种兵?”
“部队狙击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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