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两人你看看你,都想让对方先上,最后决定干脆起上。
“妈,看是你骨头硬还是们家伙硬!”
他们个攻左路个袭右路,铁钩劈得猎猎作响,但都被闻锐鸣身手敏捷地挡开。只有下劈在自己人大腿上,疼得那人厉声叫痛:“你们他妈看准点儿再打啊!”
刚说完话他就被闻锐鸣扳肩曲膝顶在后腰。这下下腿极狠,平时在部队就是专门用来废对方行动力,但又不至于像踢小腿那样让人骨折。
效果也确达到,那人惨叫着跪地,之后连爬都爬不起来。
出口有灯。
章寻睁大眼,布满血丝眼睛看着覆在自己身上人。
闻锐鸣俯身,低声说句“没事”,然后反应极快地弹跃起来,伸手把前面人往后猛地拽,小臂死死箍住对方颈。
“下车。”这个令人窒息空间里,闻锐鸣嗓音充满威胁,眼神更是写满警惕和攻击性。他就像蛰伏多日猛兽,该亮爪时毫不含糊,有他守在章寻身前那就谁也别想靠近。
另外两人被他狠厉气势震慑,又看到同伴脖子被他勒住,脸色都开始发青,绝不敢轻举妄动。
玻璃上,双手紧攀车顶。
闻锐鸣脸只露出下半张,但看不出丝毫紧张和恐惧。别克提速同秒他迅捷翻身,双脚在车尾重重蹬,借力直接跳到车顶。
车在飞驰,但清晰地听到他跳上去时那声——嘭!
前面脏话都因此暂停,车里气氛紧绷到像是拉保险枪口。
不能光是这看着。闻锐鸣进不来,他们俩都会有危险。章寻咬紧牙关,趋势抬腿去够车把,但够不到,他们把他脚踝也绑死。他只好不做二不休,用脚狠狠踢车窗,试图把车窗踢碎。
其他两个见势冲上来,铁钩钩子直冲闻锐鸣,闻锐鸣头偏躲过左边那个,同时伸手握住右侧那根,顺势就将对手牵制住,砰声把人按在车门上。
“狗日去你……”
狠话骂到半突然不骂,因为钩子离眼球就只差两厘米左右,此情此景谁还敢动?
章寻被掳上车时手臂受伤,路上又被绑着不能动弹,此刻艰难地喘息,汗水打湿刘海,但终于脱力地半合上眼皮,紧绷神经莫名松弛。
“咱们三个会怕你个?老二,走!下去抄家伙。”
两人下车直奔后备厢,闻锐鸣也拖着手里那个,下去就踢上车门。
三对局面,闻锐鸣手里有“人质”,他们手里有带九十度弯、比大拇指还粗铁钩。
隧道口风大,不时还有车经过,看到这场景纷纷加足马力开走不敢停留。
“想死是吧!别他妈乱动,再动弄死你。”
“看你才是想死吧老二,赵老板说过不能伤后面这小白脸,否则毛钱都不会给,忘?!”
话音刚落车身就又是声响,但这回不是车外动静,而是章寻拿脚尖勾开车把。呼呼夜风几乎在瞬间灌进来,吹得三个绑匪激灵:“操!”
电光石火间,矫健身影如同野豹,往里钻径直扑进车里。
切都发生在眨眼功夫。前面那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,惊惧之下连方向盘都握不牢,车身开始往边上打滑。司机赶紧踩下刹车,尖锐减速声划破耳膜,车子几经摇晃后险险停在隧道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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