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机场,章寻老远就看到自己保镖。
闻锐鸣今天穿身黑,形象高大硬朗。他站在值机柜台附近看东西,周围好几个人偷瞄他,其中还不乏团里年轻成员。
接过自己证件,章寻问他:“沙
谢炎哈哈大笑:“不过怎每回这种出国露脸事都是你去,光彩全让你个人占其他人没意见?”
“公平竞争,自己争取来机会。”
“嗯嗯嗯。”谢炎半揶揄半真心,“咱寻哥多牛逼啊,这年轻就当上首席,谁能争得过你啊,假以时日纽约那是去定,完成伯母遗愿也是指日可待。苟富贵勿相忘啊哥们儿,年最少回来看咱回呗。”
“要看也是看珠然,不会为你专程跑趟,这你放心。”
“操……”
章寻感觉自己也是白问,这俩人打小认识,准确地说他们三个打小就认识,小时候家里就都是做生意,互相都很熟,这些年他和她分分合合,章寻作为他们最好朋友直就是个见证。
“谢炎在家要死要活,再不来看看他可能就咽气,呵呵。”
“放屁!”
“嘁。”
章寻抬起嘴角:“好就行,别斗嘴,下周去法国,要不要带什东西。”
“听说昨晚上出意外,怎回事?”
“赵晓波找人绑,没真出事,闻锐鸣把救下来。”
章寻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快,连好友谢炎都打电话过来问情况。
“谁?”
“保镖。”
玩笑开过,章寻心情不错,昨晚阴霾也散得差不多。
赵晓波这人不好惹,但他也不是怕事,再说这几年见得不少。前年舞蹈圈个明日之星,刚二十三岁女孩子,因为感情纠纷被逼得跳楼,非常可惜。听说把她逼到绝境是个年纪够当她爸男人,后来不到半年就又瞄上新目标,还花钱捧对方拍电影上电视。
跳舞人说籍籍无名也无名,说半只脚在名利场也没错,全看你自己怎选。不过章寻不用选,他从小看得太多,身在名利场那些人以他父亲为首,他连半点都不想沾染。
这回去法国是参加艺术双年展当中国际现代舞蹈节,没有演出费,但机会难得,强如章寻也争取很久,整个剧团共才三个节目,且只有他是独舞。
当天章寻和其他人起从剧团出发,闻锐鸣替他从家里取行李,提前办托运。
“给你列个单子!”
“人家也想要你带东西嘛哥哥~~”谢炎欠嗖嗖地说,“人家想要块表。”
章寻只轻声回个滚字,倒是萧珠然反应更大:“靠谢炎你真恶心。”
“恶心得过你吗,昨晚是谁亲着嘴说——唔、唔!你谋杀亲夫啊!”
“再这样挂。”章寻说,“你们俩都挺恶心。”
“喔。”
谢炎就直没记住这人名字。他压根搞不懂章寻怎找这个保镖,上回在酒吧连招呼都不打,酒也不喝卡座也不坐,整个就跟根木头似,太无趣,就算是找保镖也不能找个木头桩子吧,毕竟天天都要相处。
“那行吧,珠然在旁边,她还担心你呢。”
“寻哥,珠然。”手机那头换人,萧珠然说话还是跟机关枪个样,“你没事吧,听说还闹到派出所去啦?”
“没什大事,这早你怎在谢炎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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