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说是得谢谢赵总。”章寻面上纹丝不动,心里已经全是怒意,清晰道,“谢谢你给下药,而再再而三使些龌龊手段,甚至不惜违法犯罪。差点儿忘,赵总在临江说不二,想必没把道德和法纪放在眼里。”
这种态度无异于当众让赵晓波下不台,何况旁边还杵着不知道哪来碍事保镖。赵晓波彻底被激怒:“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?章寻可警告你,别把老子惹毛,先前还手下留着情,没他妈跟你来硬,你倒好,不领情,给你脸!”
“赵总不用恐吓。”
在飞机上还脸色虚弱章寻,此时此刻像是什事都没发生过,淡声回击:“你手段见得也不少,不至于三言两语就吓得投怀送抱。想整,放马过来。”
“很好。”赵晓波咬牙邪笑,“不愧是老子看上人,骨头就是比般货色硬。咱们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,有你求老子天。”
“路辛苦路辛苦!累坏吧,来,收下花,这可是本人亲自去选,保你朵朵都挑不出毛病!”
章寻站着没接,“破费,赵总,有什指教。”
本来以为对方不是来给下马威就是来进步施压,章寻嗓音很冷,目光也没有半点温度。结果赵晓波说:“别这大敌意嘛。来就是告诉你句话,巴黎事不是做。”
章寻蹙紧眉。
“千真万确,是谢金坤那二逼找人干,事先警告过他——”
服务吧,不用你。”
听完这人话,章寻脸转开对着窗,眸光轻微紧紧。
下机以后他在前,闻锐鸣在后,等行李时才并肩而立。章寻想想,开口道:“闻锐鸣,有话跟你说。”
闻锐鸣以为他要自己做什事,“你说。”
也是天意,刚想正式提出散伙想法,等半天行李咣当两声滚落。
说完他把花往垃圾箱上摔就扬长而去,他带来人跟上还被狠狠踹脚泄愤,“滚蛋!”
周围看热闹好多都举着手机,录就算,还把章寻脸大特写。闻锐鸣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,章寻皱眉低头
赵晓波挺长时间没跟他说上过话,这会儿面对面看着他,难免又有点心神荡漾,想顺势伸手揽下他肩,还没碰到根头发丝就被人挡开。
“这就是你那个不长眼保镖?”赵晓波反感地瞪着这个几次三番坏自己事人,想搡开他叫他别碍眼,奈何闻锐鸣不光没有惧色,甚至连半分都不退让。
“妈……”赵晓波心想,连个保镖都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,这哪能行?改天找人卸他条胳膊半条腿,看他还狂不狂,“滚边儿去。”
闻锐鸣没反应,但章寻皱眉,“赵总把花拿走吧,再香花经你手送来也好闻不。”
赵晓波冷笑声:“说真,章寻,你还得谢谢。要不是劝谢金坤别做得太过,你现在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国都不定。”
“算,出去再说吧。”章寻又抬抬下巴,和他分头取行李箱。
现在临江是大白天,机场人不少,出关口也人头攒动,但其中个特别引人瞩目,因为手里抱着大束火红香水玫瑰。
看清以后章寻立刻蹙紧眉。
“赵晓波?”
见到他赵晓波就大步迎上来,那张脸带着笑里藏刀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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