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本钱。”
“那就找个公司上班。不过，部队没给你安排工作吗？
之前听人说退伍是有工作
。”
“分人。”闻锐鸣平静地道，“服役满12年，获得过个人二等功，或者因战致残会安排。”
“第二条你不满足？记得你姐姐说你拿过几等功吧，记不清
。”
“自寻出路部队会给奖励金。”
“内科，四楼。——咳咳，肺积水小半个月，这几天又有点儿反复，医生让来住院观察几天。”
“带你去。”
小雅感激地看着他，路上说：“你还跟以前
样啊，点儿没变。”
“老多。”
“不到三十也叫老啊，再说咱俩同岁，你这不是把也骂进去吗？”
闻锐鸣没仔细听，他在想对付赵晓波办法。
“琢磨什
呢？”
“没什。”
闻敏叹口气摇摇头：“你啊，真让人操心。”
姐弟俩找完大夫，拿完化验单，又回去陪会多多。等多多睡，闻锐鸣想个人四处走走，顺便给多多买袋他喜欢那个奥特曼干脆面，结果还没出住院部就被人喊声。
闻锐鸣顿几秒，说：“过段时间应该还有笔钱。”
“啊？什钱？”
“这你别管。”
“你不会是……”
闻锐鸣眉眼微抬，只见姐姐犹豫地看着自己：“打算找章老板借吧。看得出他人不错，可你也别老麻烦人家。”
“啊……”小雅不理解地看他眼，但也没追问下去，因为她头好晕，还觉得胸口闷，想去卫生间试试看能不能吐点什出来，结果才站
闻锐鸣不太确定要不要解释，她又用浓重鼻音吸吸气，轻喘着笑道：“好啦好啦，咳咳，跟你开个玩笑，真不经逗啊你。”
这个季节内科住院部人满为患，好多还是颤颤巍巍老头老太太，办住院手续也得等。等着也是等着，他们俩就排在队尾聊天。
“你当完兵怎也不回老家？还以为你会立马回老家呢，结果听你姐姐说你来临江。”
“先闯闯。”闻锐鸣说，“回去也没事做。”
“哪儿能呢，”小雅苍白脸上笑意温和，“总能找到事做。别看咱们老家是小地方，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呢，高速公路也修起来，还在发展旅游业，你回去哪怕开个民宿也好啊。”
“你是……闻锐鸣？”
叫住他女人脸色略显苍白，但目光掩不住惊喜。闻锐鸣凝视几秒才认出来：“小雅？刚姐说你在，没想到这快遇上。”
“来住院，你今天也在啊？是来看多多吧。”
算算两人都有五六年没见，不过毕竟是儿时玩伴，再遇见也还是很亲切。小雅明显很高兴，月牙样眼睛弯弯，但还没笑足三秒钟就偏过头捂着嘴咳嗽阵。
闻锐鸣接过她手里行李包：“你去哪个科室？”
“算什，”闻锐鸣淡淡道，“他怎会借给。”
他语气有点儿古怪，闻敏感觉不太对，问：“你们吵架啦。”
“嗯。”
“？”
难得弟弟这直接，闻敏噎下，目视远方好几秒，又转回视线：“喔对，你猜昨天看见谁？吕小雅也在这儿看病，你跟她联系过吗？小雅，咱们老家那个小雅，你当兵那天她还来送过你，老家那多孩子也就她不嫌你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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